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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楚陌，还是，”云回顿了顿，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先帝？”
对上云回的眼睛，殷寻有些不知所措，可她看着面前的大小版，心里又很愧疚：“对不起，当年我教你也是存了私心，我以为楚凌死了，所以才……”
“绿颐那么恨我，也是你的欺骗？”云回怎么也没有想到，绿颐嘴里那口口声声的母亲竟然是寻夫子，那个过去教她跳舞，对她彷如是恩师一样存在的女人。
殷寻看着云回，有些话不好启齿，可偏偏她确实做错了。
她垂下眼帘：“她是我收养的孩子，当年我以为楚凌死了，也知道他是中了计，所以我很憎恨你母亲。”
她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当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她的女儿，本来我是有那个想法，可后来楚陌喜欢你，我知道不应该执着，可颐儿从小就被我灌输了一些不应该有的仇恨，我为她和你说声对不起。”
云回扯了扯嘴角，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我平白无故受了绿颐这几年的刁难？”云回觉得有些讽刺人，当初两人也有好过，后来绿颐恨她恨得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她以为绿颐也喜欢楚陌，没有想到这过程还这般纠结曲折。
殷寻抬头看着她：“我可以代替她补偿你。”
云回笑了笑，可笑意并不达眼底，带着冷意：“那些日子我已经过来了，现在我什么都不缺，你能补偿我什么？还是让你们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再回头来对你们做一遍？”
殷寻看着她，动了动嘴：“对不起。”
云回已经听厌倦了这三个字，她低头看了一眼睁大眼睛瞅着自己的女儿，牵着女儿往里面走：“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云回！”殷寻连忙喊了一声。
云回脚步顿住，转头看了她一眼。
殷寻有些不好意思，可到底对那个男人的思念战胜了一切，她出声恳求：“让我见见他。”
云回嘴角看了薄月一眼。
薄月上前：“寻夫子跟着我出去吧。”
“云回——”殷寻有些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