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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凉气自脚底袭到全身的四肢百骸。
董清瑟喉咙千斤重，说不出话反驳，只能低着头。
“怪不得楚旭阳愿意纳妃了，原来竟然还是你！”
太皇太后嘲讽开口，脸上的皱纹彷如枯死的树皮带着腐朽，可那双眼睛却十分的犀利冰冷。
“太皇太后，姐姐她的名字叫沈清。”方凝立刻出声。
太皇太后冷冷看了她一眼：“也只有你相信她是沈清。”
方凝被那一眼盯的有些不自在，低下头站在一旁。
“你带澈儿先出去，哀家有话问她。”太皇太后沉声吩咐。
方凝担忧的看了董清瑟一眼。
“出去！”太皇太后冷冷呵斥。
方凝身子一颤，立刻去牵住孩子的手，拉着孩子走了出去。
太皇太后冷冷看着眼前的人，上下打量，此时一身宫装将女人衬得格外的端庄明艳。
“你没死，是楚旭阳将你藏起来了？武安侯知道这件事吗？”
董清瑟身子忍不住的发抖，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太皇太后，这些不关大哥的事情，是我……”
“哀家是问你，他们知道不知道？”太皇太后冷声质问。
董清瑟身子一颤，脸色有些微微泛白，紧紧扯着衣服，点点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