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瑶瑱竖起头来,似笑非笑道:“哦!原来哥哥是在想那位明姑娘。”
商毅也不禁有点心虚,在她的翘臀上轻轻拧了一下,道:“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
叶瑶瑱笑道:“这有什么?教主己经死了,她是寡妇了,又那么年轻貌美,就是再嫁人也是很正常的啊,而且现在玄皇教的余众以她为尊,如果哥哥能把她收房,不是正好可以把玄皇教的余势接收过来。我不信以哥哥的人材,她不会动心,趁着现在都在南京的机会,哥哥可要好好抓住这个机会。”
商毅虽然被她说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确实有些动心,这到是一举数得的好事,不过怎么也不能马上就说好,现在还搂着叶瑶瑱的身体,而且被她这么一说,又有些情动,另一只手伸过来,在丰满挻拔柔滑的胸前,轻揉慢捻的抚弄着,同时也转换话题道:“对了,说起情报,我们浙江有魔门的人潜伏吗?”
叶瑶瑱稍稍把身体离开了一点,好方便商毅的动作,一边享受的爱抚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一边道:“放心,魔门的势力主要是在北方,南方大部份都在南京,在浙江虽然也有一点,但早被我派人监视起来了,而且他们都是早期安插的,我们到了浙江之后,一直防备很严,魔门并沒有再扩大了,等我和爷爷回到浙江以后,立刻就把他们拔走,然后再仔细搜一遍,不会放过一点。”
商毅听了,也完全放心,他可不希望在杭州再发生一次皇宫之变来,想了一想,又问道:“不过我有些不明白,我听爷爷说,岳父大人是在和墨经纬竞争继承人的时候去世的,墨经纬耍了一些手段,但爷爷说这是规则允许的,是这样吗?”
叶瑶瑱反问道:“你信吗?”
商毅摇了摇头,道:“我不信,因为如果真的这样,你也不会对魔门一直耿耿于怀。”
叶瑶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还是哥哥了解我。那一年我才十年,在爹去的前一天,爹告诉娘和我,他己经在私下对墨经纬说过了,他对继承人的位置并不感兴趣,因此打算在第二天的比式中,故意让给墨经纬。还说等这一次完了,他对魔门的义务也就结束了,就在我和娘离开,隐居起来过平静的日子。不再去理魔门的争斗。当时谁都知道,爹天生就淡薄名利,而且言而有信,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一天爹的样孑,充满了对以后的美好希望,但……”说着又伏在商毅胸前,小声抽泣起来。
后面的事情不用她说,商毅也猜得出来,如果一个有意相让,一个蓄意出手,结局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见叶瑶瑱又触动了伤心事,心里也不禁有些后悔,手臂用力,又把她搂着紧了一点,柔声道:“瑶瑱,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一定会的。”
叶瑶瑱轻轻“嗯”了一声,忽然伏到商毅身上,主要把香唇贴在商毅的嘴上,柔腻软滑的香舌也溜进商毅的口中,热烈的交缠起来。
商毅双手搂着她的脊背,一边和她亲密热吻,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一边也在她曼妙娇躯上游走探索,,刺激得美人嘤咛低呤,气喘不止。而刚才渐已平息的热情,也立刻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在叶瑶瑱的娇声浅呤中,商毅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双唇从她芳甜的樱唇一路滑下,沿着光洁如玉的粉颈,在怒峙雪峰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了一连串热吻,逐寸逐寸将撩拨着叶瑶瑱美妙的身体。
无论是在心里还是身体,叶瑶瑱本来就不想抗拒商毅的侵犯,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更是动情之极,秀目微蹙,娇喘吟吟,腰身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无意识的做出种种美不胜收的姿态,嘴里发出的连连不断的娇吟,更加激起了商毅无限火热的激情。分开她雪白结实的双腿,然轻轻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两声沉闷的哼声,似满足,似长叹。
随之而来的强而有力的冲击瞬间将叶瑶瑱淹没,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像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身心,只有放纵狂猛地摇动丰臀,若惊涛骇lang中的小舟。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一直推倒云端,如在空中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