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强行咬着“今天要把人带走”这种话,那就有些过于计较了。
方才将众人送来的车早就回去了,几人走了半天才走回复县。
找了间酒店开几个房间,伊嘎布一头扎进房间就不出来,素问等人也都回到房间休息。
到了晚上的时候,伊嘎布总算从房间钻出来,敲响素问房门。
“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素问一打开房门,伊嘎布张嘴就道。
素问将伊嘎布请进房间,房门没关,半开着。
转身时看伊嘎布已经坐到床上了。
酒店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另一张床上行田正在做功课。
“他要做什么?”素问坐到行田的床上问道。
“具体不太清楚,但肯定和天主教的人有关。”伊嘎布说道。
素问好奇:“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天主教和道教打的厉害。”伊嘎布说道。
素问点了点头,这个事情他清楚,甚至还亲身经历过。最初之时他就在不远处看着的,眼看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天主教的人开的枪。
后面一段时间他也关注过这个事情,道教在报复过几次之后,双方的争斗表面上很少看到了,但在背地里小动作不断。
尤其天主教的扩张,东海也来过一批传教士和义工,没掀起什么风浪,现在好像还在东海的某些地方通过赠送小物品来让那些老人听讲,街头也有派发传单。
不过东海毕竟是净心寺所在之地,那些天主教的人始终没掀起什么风浪来。
“东北这面天主教扩张的很快,尤其是在滨城、梁方口、锦州之类的沿海城市。然后他们知道了柳兴旺,前些日子赌到他门口骂他‘邪魔之流’,还起了小冲突,大门也被他们砸坏了。”
素问虽然没见到具体,但听了伊嘎布的话就能大概想象到一些。
天主教是一神教,对其他教派都很排斥。别说这些出马仙,就连佛道两教的信徒有时都会被他们辱骂攻击。
不过跑到这么老远来专门辱骂这柳兴旺,恐怕内里也有些原因。
素问将疑问问了出来。
伊嘎布道:“好像是一个天主教教徒的亲戚,得了些虚病。然后那个教徒就游走他一家入教,后来那人道柳兴旺这里看的。柳兴旺他擅长看事情,不擅长看病,因此直接就说病他看不了。然后那人回去后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天主教徒找了过来。”
素问听了这话就大概明白了,这柳兴旺也是无妄之灾。
这些日子随着伊嘎布讲解,他也大概知道了出马仙的情况。
在东北出马仙分两种,有看病和看事情,还有两者都看的。这柳兴旺就是看事情的了。
“那现在柳兴旺是要报复?”素问皱眉道。
柳兴旺这样做有些不太理智。毕竟天主教是一个教派,而找出马仙的多是有事办事,并不信仰什么的。他和对方起冲突,就是以一己之力对抗对方众多教徒。
无论怎么样,他都占不了便宜。
别看天主教奈何道教不得,道教毕竟是新华第一大教,而天主教是外来的。哪怕做点什么事情,官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天主教如果敢做出格的事情,他们麻烦就大了。
现在不像以前,宗教的力量对世俗影响已经很小了,更不用说在新华国内。
可天主教和一个出马弟子对上,怎么想都不会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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