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宫中政务繁忙,霍大将军又在边关忙于战事,父皇虽大病好转,但久卧病榻多年,对政务心有余而力不足。儿臣恳请父皇退位让贤!”
秦玉笙虽然一口一个“儿臣”自称着,却站着没有行跪拜之礼,神色也不见半分恭敬,反倒多了几分势在必得。
“朕若不呢?”殷景帝看着他。
“那儿臣只能斗胆请父皇交出玉玺了!”秦玉笙眸子里浮现冷意,“父皇身体不适,若是执意把持朝政,日后出现祸患,父皇如何面对我殷国的先帝们?”
“拿大义压朕?”殷景帝眼里浮现,“老四啊,即便是朕退位,这皇位也不是你能坐的,你还当不起这个‘贤’字。”
秦玉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最后一点父子情谊也被他抛之脑后了。他目光透着一股子狠劲,厉声道:“父皇既然如此顽固,那就别怪儿臣大逆不道了!来人!”
他命所有人将殷景帝和常公公给围了起来,自己则慢慢朝着殷景帝走去。
“老四,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他们都退下,你跪地请罪,朕尚能饶你一命。”殷景帝的眼里不见半分害怕,目光阴沉地望着秦玉笙。
“父皇是不是弄错了,应该是父皇交出玉玺,儿臣尚能让父皇颐养天年。父皇如今年岁已高,身体不适,当个太上皇便有何不可?”
秦玉笙说着,抽出自己拿来的一把剑指着殷景帝:“还请父皇交出玉玺!”
“太子殿下,你这是大逆不道,弑君之罪,你……”话还没说完,常公公就被刺了一剑,当即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常寅!”殷景帝猛地握紧了轮椅,脸色骤然一变。
秦玉笙将剑从常公公身上抽了出来,眼中满是疯狂之色:“若是父皇再不交出玉玺,不仅是常公公,就连你的那些儿女都要为父皇的执拗付出代价!这皇位,我要定了!”
“好,好,好!”殷景帝语气含着怒气,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玉玺朕交出来,但你不可妄杀一人!”
秦玉笙眼睛闪过贪婪的目光:“儿臣只要玉玺足矣。”
殷景帝手指指着乾清宫的某处,墙上挂着一幅名画:“花盆是开关,玉玺就放在里面。”
秦玉笙看了一眼那儿,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但是紧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招呼人去打开机关,果不其然,露出了一扇暗门。
那侍卫先行进去探路,可是过了一会儿,秦玉笙实在是等不及了,一把拿起旁人手里的灯盏走了进去,很快就看见了摆在密室桌子上的玉玺。
秦玉笙加快步子走了过去,一把将盒子拿出手里,迫不及待地打开,象征着权利和皇位的玉玺就摆在盒子里。
“哈哈哈哈哈……”秦玉笙大笑起来,他终于得到了,他是新任的君主了!
突然间,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爬上双手,秦玉笙手一抖,玉玺瞬间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声音,与此同时,一根银针从暗中射出,直接扎进那侍卫的眉心。
侍卫眼瞳猛地一缩,继而缓缓地倒在了地上,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秦玉笙强忍着双手的痛痒,厉声暴喝:“谁?”
“太子殿下,这玉玺可不是什么人能够拿的。”一道戏谑声从柜子后传来,紧接着,一道妙曼的身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