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性地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莫今歌微微颔首。
苏卿离开的时候，又强调了一变：“我会还你钱的。”
“好。”莫今歌微微一笑。
苏卿这才离开了包厢。
就在她离开时，莫今歌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端起酒杯打量着，淡然道：“跟着，我要随时了解她的行踪。”
话音一落，暗中一道身影迅速地消失了。
向荣终于开了口：“今歌，刚刚那姑娘身上有妖气。”
“妖气？”莫今歌手中的动作一顿。
“不过，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妖，又或者是在什么地方沾染了妖气。”向荣看似是莫今歌的贴身侍卫，可实际上他还要另一层身份，那就是除妖道士。
向荣的师父曾受了莫今歌亲母的恩惠，向荣十岁的时候便送到了莫今歌身边，如今跟了他也有十余个年头了。两人明面上是主仆，但是私底下却是兄弟相称。
莫今歌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那就调查清楚吧。即使是妖，看她的样子也是刚修炼成人的小妖，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祸害。”
向荣惊讶地看着他：“你居然……”
“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很特别，就像是……她本应该就是我的。”莫今歌顿了顿，勾了勾唇角，“何况，不是有你在吗？你师父临逝前，曾言你已经尽得他的真传。”
向荣点点头：“只要她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便留着吧。但是先说好，如果她想害你，我不会留手的。”
“嗯。”莫今歌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苏卿出了酒楼就后悔了，她应该在再找莫今歌借点钱再走的，但是现在让她转身回去，她肯定拉不下这脸。想来想去，似乎只剩下打劫这一条拿钱最快的途径了。
不过，苏卿也不是随随便便打劫，自然得挑那种恶霸或者为富不仁的贾商，比如今天调-戏过她的那个男人就是最好的选择，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入夜后，苏卿就摸到了对方家里，直接将人蒙头揍了一顿，打得对方哭爹喊娘，然后又抢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除了自己留了一小半，剩下的全都被她分开送到一些穷苦百姓家里。
劫富济贫也不过如此嘛，苏卿送完最后一家时，别提多得意了，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在没有大佬干涉的情况下做出这等女侠之事。
然而正当她准备找个地方扎根修炼的时候，却突然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苏卿原以为是莫今歌派来的人，然后当她看见对方穿着袈裟手带佛珠的模样时，顿时愣住了。
“大佬！”系统惊呼出声。
苏卿眼睛一亮，再看看对方，月光倾泻而下洒在了他身上，更衬得他家男人谪仙般的气质更加突出，尤其是那张俊美的脸蛋，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长孙玄亭从苏卿打劫时便感觉到了她身上的妖气，原本是想就地将她收走，却发现她又绕了大半个城，又继续跟着，这才发现居然还是一只劫富济贫的小妖。
“你拦着我做什么？”苏卿望着他，佯装不爽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