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靠,老子还想问问你是谁呢,怎么会在1606房间内。
沈岳呆呆盯着她,很想说出这番话,或者像君子那样非礼勿视.
可他此时真心无法控制眼球,只是被动的盯着少妇猛看。
与此同时,一组数据也从他脑海中浮上:”身高一米七六左右,体重大约60公斤,目测三围分别为34b-26-35,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皮肤白嫩滑腻指数超过98分,已经接近煮熟了的鸡蛋白。最关键的是,她怎么没有毛呢?”
苏南音被他的眼神吓坏了,再也不敢动一下。
浴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滴答。
当花洒上的一滴清水,滴落在地板上后,沈岳忽然想到在哪见过苏南音了。
傍晚被展小白赶下车时,他站在路边曾经被一辆汽车碾起的积水,搞成了落汤鸡。
当时他正要大骂,这张绝美的脸,就随着车窗落下,闯进了他的视线内。
沈岳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了,见过的美女无数,但没有哪个女人的脸,能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他以为,俩人只是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相互对望了一眼,从此不再见。
却真心没料到,他不但再次看到了这张脸,还看到了她更加娇美的身子。
滴水落地的轻微声,也让苏南音清醒了过来,娇躯轻颤着,绝望地语气:”你是谁,怎么来我房间了?请你出去。”
她很想拿过浴巾,来遮住紧要部位,不让陌生男人看。
可她却仿佛被男人的双眼锁定,无法动弹分毫,唯有奢望他不要伤害她。
苏南音比谁都清楚,她的娇躯对男人来说,有着多么可怕的诱惑力。
曾经有人私下里这样形容说:“如果古稀高僧看到她的娇躯,马上就会还俗。”
这么美的贵妇人,无论到哪儿都会有保镖追随。
也正因为她的保镖林阳,就住在对面客房,时刻监视着走廊中的动静,她才能如此的放松,好像在家里那样。
可这个陌生男人是怎么躲过林阳,突然出现在浴室门口的?
苏南音没心思去考虑这些,只为即将遭到玷污,而惶恐的泪花迸溅。
”苍天,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才这样惩罚我?”
当沈岳中了魔那样,动作僵硬一步步地走过来后,苏南音心中哀叫一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请沈岳失败后,苏南音马上退而求其次,祈求老天爷保佑:”只要他在满足后,不要为掩盖罪行而伤害我。”
清白被玷污,已经是无法扭转的既定残酷现实。
那么,遭受残酷的现实后,还能安然活下来,陪伴深爱着的丈夫,把这次当做一场恶梦吧。
有东西碰到了苏南音的*。
少妇丰满的娇躯,立即剧颤了下,随即发出了哭泣的鼻音。
苏南音并不知道,她做出的本能反应,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幸亏沈岳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化身野兽,只是把浴巾搭在她*上,非常不满的报怨:”美女,我只是单纯的给你送温暖,别哼哼唧唧的试图蛊惑我犯罪好吧?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那么你必须给我最少一万块的劳务费。”
彻底绝望的苏南音愕然,继而开始强烈怀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不然,她怎么能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早在十年前,她就被赋予”苏南观音”的头衔,连古稀高僧见到她的完美娇躯后,都要还俗了,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凭什么这样说?
我用鼻音来蛊惑你犯罪?
如果我坚持这样做,还要给你最少一万块的劳务费?
这人是个傻子吧?
苏南音缓缓睁开眼,看着转身走向外面的沈岳,鬼使神差般地问:”你就这样走了?”
”你肯出钱吗?”
刚走到门口的沈岳,闻言大喜,回头看来。
苏南音又懵了:”什么我肯出钱?”
”原来不是啊。”
沈岳脸上的喜色消失,眼光从身上扫过,悻悻地说:”我还以为你想给我劳务费,让我留下呢。”
女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就在刚才,苏南音还在被绝望的痛苦所折磨。
可现在,她忽然不怕了,还想笑。
于是,她就笑了:”你想的倒是美。”
”知己啊。”
沈岳冲她竖起右手拇指,由衷地赞叹:”咱们才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最大的长处就是想得美了。”
看着这个奇葩,苏南音实在无法忍受好奇心:”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换姓,我乃……”
沈岳说到这儿后,忽然嗤笑一声,转身就走:”切,当我傻呢?想知道我名字后,秋后找我算账。”
如果不是心急谢柔情会做傻事,他还是很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和苏南音聊天的。
他刚走到客厅内,就听白白的美少妇说道:”等等。”
沈岳有些不耐烦:”握草,美女,我和你很熟吗?你让我等等,我就得等等。你可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