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空气中还弥漫着好闻的香气。
耳边,传来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天秀,你不去军部能行吗?我看老公不像要醒来的样子。要不,你先去打个电话也好。”
陆天秀说话了:“有黎元明在那坐镇,还有华夏的十多名特种精锐,不会出什么问题的。黎小草,说实在的,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们两个人,会共同嫁给一个男人了。”
“这是我们的命。”
“我知道。可、可你有没有感觉很别扭?”
“是有点。但慢慢的就会习惯了。”
黎小草轻声说:“更何况,在我们南越,没了顶梁柱后,为继续生存下去,俩人同嫁一个男人的风俗,全世界都知道。其实,我们这算什么呀?以前我在华夏历史书上看到过,他们北方的游牧民族,为了能繁衍生息,丈夫死了,妻子嫁给兄弟,嫁给儿子甚至孙子,也很正常的。”
黎小草不是在胡说。
事实上,华夏历史上的北方游牧民族,自从数千年起,就有这样的风俗。
很远的不说,就提大家都熟悉的隋朝吧。
某公主远嫁某汗后,刚生了个儿子,老公就挂掉了。
然后,她就被当做遗产,被某汗的兄弟给继承了,又生了个儿子。
只是某汗的兄弟,也不是太争气,没活几年也挂了。
某公主又被当做遗产,被接替他的儿子
在最残酷的环境下,人们为了把生命繁衍下去,什么伦理啊,血统之类的,统统靠边站。
人饿极了都能易子而食,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生命的发展史,其实就是艰难的挣扎史。
所谓的文明,只能建筑在国富民强的基础上。
像南越这种野心很大,却没多少能力的国家,为能有更多的男人来上战场,没像华夏古代的游牧民族那样“子承父业”,只是两个人共侍一夫,就已经很文明了。
陆天秀沉默了许久,才说:“黎小草,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会嫌你年龄大。”
“呵呵,我尽可能保持年轻好啦。实在不行,那我就给你们当保姆。只希望,你能经常在老公面前,帮我多多美言几句了。”
黎小草虽然是在笑,却透着说不出的苦涩和担心。
她虽然对自己的美貌,娇躯都很有信心,却无法和陆天秀相比。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玩意,有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时,就不会稀罕年龄大的了。
爱情那个东西,在南越这种从历史上就缺少男丁的国家,是没多少市场的。
“我肯定会的。”
陆天秀又沉默了片刻,好像下了多大决心,才说:“黎小草,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不,是让老公。唉,华夏人怎么会把相公称为老公呢?叫着,真别扭。好吧,可以让我们老公,舍不得你。”
“天、天秀,你快点说!”
黎小草激动了,抬手挽住了陆天秀的胳膊。
“你,给他生个孩子。”
陆天秀一字一顿的说:“你先生。你生了后,我再生。恰好,在近两年内,我要把所有精力用在整顿jūn_duì 上。”
“天秀”
黎小草声音发颤:“这、这怎么可以?你、你才是我们俩的希望。我怎么能,怎么能抢你的地位?”
“黎小草,你给了我两次生命。我应该报答你。”
陆天秀说着,缓缓抬起右了右手。
黎小草轻颤的娇躯上,浮上了一层迷人的红,抬手,和她轻拍三下。
微微闭眼的沈岳,亲眼见证了这俩南越女人伟大的友谊
当然了,如果他不是这场友谊中的绝对,也是唯一的男主,他肯定会不顾心口剧痛,鼓掌。
醒来后再昏过去,再醒来后,沈岳还是满腔的莫名其妙。
在鬼门关前转悠了太久,尤其被小娘皮当做累赘抛下深渊后,沈岳脑袋撞在了枯木上,记忆神经有些消极怠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想到某些事。
现在能让他认出陆天秀,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有些事再三说开后,就变得不是事了。
女人骨子里的八卦因子,立即活跃了起来,陆天秀开始向黎小草请教,第一次被老公那个啥时,会不会很疼。
“嗯,是很疼。但只会疼一下,然后就会麻木。再然后呢。”
黎小草满脸羞涩的顿了顿,刚要说什么时,就听有人替她说:“舒服。”
这个声音很低,也有些模糊,沙哑。
可听在陆家母女耳朵里,却像炸雷那样响。
看到黎小草一呆后,陆天秀立即抬手捂住了耳朵。
根据陆天秀对黎小草的了解,接下来她就会张嘴,尖声大叫了。
黎小草确实猛的张开了嘴,却没尖叫。
她低头,看着睁开眼的沈岳,柔声说:“老公,你现在饿了么?”
“饿了。”
再说话时,沈岳声音流畅了很多。
无论怎么样,他想搞清楚某些事,都必须在补充下营养。
“那你稍等,我去给你拿吃的。”
跪坐在他身边的黎小草说着,抬脚下床,随便批了床被单,踩着雪足急匆匆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