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忘记这是沈岳家,他随时都能回来的?
发现某个笨贼竟然是沈岳后,就别提任总心中有多懊悔了。
不过该打的已经打了,再懊悔也用,任总只能在他扑来时,本能的及时后退闪避。
她后退的速度很快,可沈岳伸出来乱抓的右手更快,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借着死猪般扑向地上的强大惯性,刺啦一声,直接把睡袍从领口,撕到了膝盖处。
任总那具堪称完美的娇躯,彻底曝在了晨曦中,泛起神圣的光泽
只要懂得保养身材的女人,基本都会在穿着睡袍休息时,不用再戴那些小布片,也让被束缚一整天的某些部位,彻底的放松下。
任总就很懂得保养。
所以当她的黑纱睡袍,被沈岳野蛮的撕成两半后,就毫无遮拦的玲珑必现了。
任明明承认,前天晚上,她就曾经和沈岳发生了不得不说的关系,双方也毫无保留的坦诚纠缠数小时,没有任何的神秘感。
可在忽然间就变成这副样子后,她还是在瞬间懵掉。
这主要是形势转换的太快,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反应。
先是左肩遭到重创,随后下巴重重磕在地板上后,导致牙齿差点把舌头咬断的剧痛,倒是让沈岳瞬间清醒,猛地抬头看去。
他看到了什么?
晨光不是太亮,却也足够让我岳哥看到两条大长腿,中间
再往上看,沃草,那么大的两个美白粉,彻底挡住了他继续向上看的目光。
不过,神经被酒精麻痹的沈岳,被剧痛刺清醒后,不用再看眼前女人的脸,也知道是谁了。
除了任明明,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傲人的美白粉?
“特么的,老子怎么忘记,这娘们还住在我家里的?”
稍稍清醒后,刚伸手抱住那双大长腿的沈岳,就开始自责了。
假如这两个超级美白粉的主人不是任明明,而是个陌生人,刚刚有所清醒的沈岳,只会越来越清醒,绝对会立即伸手,抱住那双大长腿,低喝一声给我倒
然后,就把女人放倒在地上,再来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她身上,抬起肘压在她脖子上,厉声问她是谁之类的。
可既然这个人是任明明,沈岳就没危险了,潜意识内刚绷紧的危机神经,立即松懈,意识也迅速模糊,屏蔽了所有的疼痛,闭眼低头,趴在了那双秀足上。
喝醉酒的人就是这个德性,别说是脑袋趴在人家秀足上了,就算趴在一坨牛粪上这种事,也是有的。
沈岳刚爬在人家脚面上,睡意就潮水般涌来,把他淹没。
呼噜声响起,只剩下果着娇躯的任总,独自在晨曦中凌乱。
幸亏没过多久,任明明就清醒了,深刻意识到当前她这样子,相当的风败俗啊,张嘴轻叫了声,挣开沈岳抱着她腿的手,迅速后退。
砰的一声轻响,原本趴在她脚面上的沈岳,脸颊摔在了地板上。
沈岳却只吐出一口酒气,就没任何反应了。
任明明这才嗅到刺鼻的酒气,知道沈恶棍这是喝大了,撕扯她睡袍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
昨晚星沈集团的竞拍大会结束后,沈岳曾经叫嚣着去卿本佳人不醉不归的话,任明明也听到了。
只是她可没想到,沈岳会醉成死猪的模样。
醉成这样,没留在酒吧,反而独自回家。
任明明来不及多想,慌忙伸手掩住被撕破的睡袍,抬脚踢上了房门。
“幸亏展小白不在家。要不然,老娘还真没法活了。”
长长松了口气的任明明,抬手轻拍着伟岸的酥*,低头看着地上的死猪,再次抬脚,在他肋下轻踹了几下,咬牙骂道:“混蛋,都喝成这样子了,不留在酒吧,却回家吓唬老娘!”
要是搁着以往的脾气,任明明早就趁机扑在他身上,对他百般肆虐了。
数月内遭遇太多坎坷,尤其离异的任明明,现在脾性改变了很多,尤其昨天早上,她还曾经跪在这间屋子里的沙发前,给某混蛋那个啥。
“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也算是炮、情人关系了吧?”
真想狠踢这家伙的任明明,低头看着他发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放下右脚,弯腰伸手去抱他。
反正俩人已经那个样过了,任明明也没必要再矫情,非得换好衣服后,再来把他弄沙发上去,任由他睡他的,该干嘛去就干嘛去。
喝醉酒的人,真像死猪那样沉,更像骨头也被抽走了那样。
饶是任总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抱起沈岳,把他拖到沙发前时,也累出了一身香汗。
“看你这副德性,真想让老娘狠抽你一顿大嘴巴。”
任明明休息片刻,双手抱住沈岳的腰,奋力把他往沙发上放时,踩住了睡袍衣角。
又是刺耳的裂帛声中,还有任总向后摔倒的惊叫声。
噗通一声,她抱着沈岳,重重摔在了沙发上。
幸好是沙发,一点都不痛。
就是某个死猪的脑袋,趴在了她怀里,呼出的热气,让她心中突增异样,娇躯一颤,慌忙抬手采住他头发,费力的往旁边掀去时,这厮却张嘴
也不能怪沈岳吐食。
他喝了太多的烈酒,独自在路上走了那么久,被冷风一吹后,本来酒劲就完全爆发,更何况开门进来后,还又被任明明这么折腾,顿觉胃部翻江倒海,能做的就是张嘴了。
难道说,吐食也是一种技术活?
要不然,沈岳张嘴吐出一道绵绵不绝的匹练时,为什么没有吐到沙发上,全部吐在了任总那两座巍峨的山中间?
仰面躺在沙发上的任明明,几乎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