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你除了脾气不怎么样,哪儿都很出色。”
“我要听具体的。”
“具体的嘛。”
沈岳想了想,看着她的小嘴,想坏笑下,结果却认真的说:“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任明明说话的声音,是天然嗲。
天然的东西,要比矫揉造作的好太多。
她点头:“嗯,还有没有?”
当然有。
沈岳在心里说着,终于坏坏的笑了下。
任明明也笑了,声音更嗲:“说啊?”
他只好说:“你的那个啥,要比绝大女人出色。”
“那个啥?”
“奶”
沈岳忽然特痛恨,现在他怎么变成正人君子了,不然在说出这个字眼时,也不会有难为情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过来。”
任明明牵起他的手,快步走向卧室。
看着雪臀左右筛动的任明明,姓沈的恶棍意识到了什么,刚安分下来的恶棍,又彰显出了恶棍的风采。
任明明关上了房门,把他轻轻推到了床前。
噗通一声,沈岳坐在了床沿上。
女人拿过一个枕头,放在了地上,然后跪了下来。
太阳,爬上了梢头。
原本打算今天早点赶去单位的任明明,逃那样低头跑出单元门洞时,差点和晨练回来的一个大妈撞在一起。
大妈是个热心人,虽然不认识任明明,却看到这么漂亮的闺女,脸红的像布后,就关心的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恰好啊,大妈刚离婚没多久的儿子,在家闲着没事呢。
“不,不用。谢谢大妈,我就是刚才吃了个辣椒。呵,呵呵,是辣的。嘶哈。”
任明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拢了下鬓角发丝时,抬头看了眼十楼某个窗口。
好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样,她刚抬头,窗户就打开了,一个猪头就伸了出来,看着她嘟起猪嘴,又伸出双手,虚握着两个什么东西,做出了上下搓的动作。
“去死。”
任明明小脸更红,低声骂了句,哪敢再看他,跑向了车子。
大妈不愿意了:“这孩子,怎么骂我去死呢?”
任总不敢再和她解释,*门,跳上去,启动车子,呼地窜了出去。
现在早上八点半,八点半
任总本想六点半出门的好吧?
结果却拖延了足足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内,有几乎整整一个小时,跪在那个混蛋面前,闭着眼,给他忘情的叫。
“啊,哦”
车子驶出春天花园小区老远了,任明明想到那厮不住催促她动作快点,叫的再大声点,最好是叫“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的场景,还是心跳的厉害,窗外吹来的冷风,都无法让她始终沸腾的血液冷却下来,反而在加大油门后,忽然张嘴,再次发出了嘹亮的叫声。
叫声刚出口,她就吓了一跳,连忙闭嘴,做贼那样四下里看。
车后座没人。
车窗外,车来车往,没谁关注她。
当然,也没谁听到她的叫声。
任明明这才放下心来,接连深呼吸,希望不住急跳的心,能恢复安静。
可她越是这样,心跳的就越加厉害,脑子里也不断闪现那让她羞耻的一幕。
她早就知道她的声音好听,早就知道她的两团美白粉,绝对能羡慕死天下百分九十九以上的女人。
只是大,还不算啥。
关键是皮肤细腻,白腻没有丝毫瑕疵,还要是桃形,弹性十足,缺一不可方为极品。
她拥有这两大优点,结婚数年,但前夫貌似从没感觉这有什么奇特的。
反倒是那个恶棍,特欣赏这两点。
尤其看到她主动要用奶来给交时,激动的眼神都发红了,好像比直接占有她,更甚。
“难道,我那样给他交,那样给他叫时,给他的享受,会强过直接真刀实枪的干?”
就像中了魔那样,任明明越咬牙不去想,可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在脑海中就更加的清晰,也让她口干舌燥的厉害,继而升起立即调转车头,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春天花园,再用奶给他搓,对他叫好哥哥弄死明明吧。
“原来,我也享受那种感觉。”
任明明在腿上狠狠掐了把后,终于压下了要掉转车头回去的冲动,颤声自问:“以前,我、我怎么从没迷恋这种不要脸的行为?我、我中毒了?”
很快,她找到了确切的答案。
是的。
她中毒了。
她现在才发现,她远远比以前所想象的更迷人。
只是,慕容自负从没像那个混蛋那样“开发”她。
“中毒,那又怎么样啊?我现在已经不再是慕容家的少奶奶了。我已经逃出了金色牢笼,变成了自由人。我想和哪个男人来往,就和谁来往。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谁,能管得着我?”
就像男人在外采摘野花总有理由那样,任明明也为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从脑海中赶出去的那一幕,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呜!
任明明猛地把油门踩到底,冲着车窗外,嗲嗲的尖声叫道:“好哥哥,你弄死明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