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叶修罗生是你人,死是你的鬼。
听叶修罗说出这句话后,沈岳就知道他又输了。
和昨天在振华集团那样,输得很彻底,没有任何的脾气。
叶修罗放弃了最擅长的撒泼,耍阴谋,而是借着未婚妻的身份,把女孩子的温柔、被掐疼后的泪水当做武器后,最擅长硬碰硬的沈岳,除了乖乖举手投降认输外,还能做什么?
哦,还能喝酒。
美味菜肴没吃多少,高度二锅头倒是又喝了三整瓶。
他没劝叶修罗共饮。
叶修罗也不屑喝这种廉价酒,更没劝他不要喝,只是看出他想一醉解千愁后,猫咪般偎依在他怀里,双手捧着酒瓶子,帮他不住的倒酒。
不知不觉中,叶修罗穿着的轻纱长袍,已经褪到了*以下,大半个雪白酥*,在灯光下颤巍巍的,再配上她吃吃的娇笑声,短短大半个小时内,就喝了那么多白酒的沈岳,又有什么理由不醉呢?
喝着喝着,沈岳醉倒在了女人怀中。
却努力的睁大眼,手指轻弹着一颗粉红提子,邪邪的笑着问:“我、我听说古代那些文人骚客在喝花酒时,最拿手的方式有几种。比方,用绣鞋当酒杯呃。”
确实,华夏历史上很多文人骚客,在喝花酒时,特意用女人的绣鞋当酒杯的。
不过那种重口味,就算打死沈岳,也不会尝试的。
更何况,叶修罗今晚穿的,是露趾绑带式细高跟,也盛不住酒水。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能陪文人骚客们以这种重口味方式喝酒的女人,都来自青.楼。
沈岳醉态可掬下这样说,是把叶修罗当做了青.楼的职业女性,侮辱意思很高。
叶修罗没生气。
只是红唇贴在他耳朵上,柔声说如果老公喜欢,她可以派人去取能盛住酒水的细高跟来。
沈岳不屑的撇撇嘴,抬手把她的黑纱长袍往下拽了下。
马上,叶修罗两个美白粉就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了。
除了用女人绣鞋之外,文人骚客们还发明了很多独特的饮酒方式。
皮兜酒,高山流水。
皮兜酒就是女人先把酒喝在嘴里,却不会咽下去,而是嘴对嘴的把酒水,渡给男人。
这种饮酒方式,我岳哥虽说不是太反对,却也不屑和不爱的女孩子共饮。
他喜欢玩高山流水。
就是把酒水倒在叶修罗的酥*上,从粉红提子行流下来时,再喝。
反正叶修罗雪肤白嫩,没有一丝瑕疵。
“好,老公,那您稍等。我再去清洗下,确保卫生。”
叶修罗还是媚媚的笑着,把趴在怀里的沈岳,慢慢放在了旁边的锦墩上,抬手掩住酥*后,长身而起。
“快,快去,不要让老公久等。我、我欲醉眠君且去,明天一起逛青.楼”
沈岳语无伦次的喃喃说着,摆摆手,闭上眼,马上就发出了轻鼾声。
除非像展小白那种酒精免疫者,不然酒量再怎么好的人,在短短半小时内,就狂饮三瓶高度二锅头后,也会醉成狗。
沈岳好像睡了一分钟,也好像睡了一个世纪。
反正沉睡中的他被凉酒浇醒,勉强睁开惺忪的醉眼后,就模模糊糊看到一具身无寸缕的娇躯,跪坐在他旁边,高举着一个红酒瓶子,昂起下巴,瓶口倾斜。
好像鲜血一般的酒水,淌过雪山,顺着粉红提子,洒在仰面躺着的沈岳脸上。
他又闭上了眼,张嘴喝了两口后,发出一声邪性十足的笑,抬手采住女人的秀发,猛的拉在了身上。
猝不及防下的女人,一声惊叫,刚要抬起头,沈岳就把她压在了地上。
小腹内邪火熊熊燃烧的沈岳,还是闭着眼,却动作娴熟把女人一双大长腿扛在*上,又发出一声邪性的长笑时,粗鲁的刺了过去。
“啊”
女人立即发出一声婉转的鸣叫。
某栋别墅的卧室内,叶修罗姿势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双白腿搁在案几上,习惯性的左手夹着一颗女士香烟,右手举着高脚酒杯,目光复杂,看着那对在厚厚地毯上不住翻滚的男女。
一个很专业的录影机,就放在旁边的酒柜上,忠实记录着镜头照到的那一切。
也拷贝下了男人的骂声,女人哭泣声。
男人在骂:“你个人尽可夫的臭女人,怎么不去死?想嫁给老子?好啊,那就满足你!”
遭受猛烈轰炸,娇躯雪肤上很快就布满咬痕,抓痕的女人,剧颤着哭着哀求:“轻点,沈、老公,求您轻点,疼。呜,呜呜,疼。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我是小白、小白的”
酒性、邪性,深藏在骨子里的劣根性,都全面爆发的沈岳,根本不管女人在说什么,更不会因为她的哭泣就停止不住掐抓的魔手,动作越来越野蛮。
女人开始时还满脸痛苦的哭泣。
但渐渐的,当她努力压抑的情火被点燃后,哭声变成了压抑的歌声。
最后,彻底迷失在无法形容的欢乐中后,她终于肆无忌惮的欢声尖叫着,绝地反扑,把沈岳推倒在了地上,就像英姿飒爽的女骑士,策马狂奔。
秀发飞舞,双手抓着男人的手,用力按在两个美白粉上,眉梢眼角洋溢着的荡意,潮水般能把整个世界都淹没。
丝毫不忌讳旁边还有个观众。
闻燕舞。
已经被酒精和邪性蒙蔽双眼的沈岳,并不知道他在好像只睡了片刻的时间内,已经被带到了这间别墅内,正和他拼命搏斗的女人,并不是叶修罗,而是闻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