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嘴里打着哈哈,看着小白姐的眼神里,却带有浓浓的鄙夷,暗骂:“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几块破石头而已,哥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你、你从哪儿弄来的?”
展小白爬起来,小脸激动的不行,双手却没闲着,一下子把那些石头,都拢在了怀里,看看这块,再看看那块,甚至还张嘴咬一下
“捡的。”
沈岳双脚搁在桌角上,脑袋后仰,点上一颗烟,大老板气质更浓。
“少嚼蛆!”
展小白抬头,双眸亮的吓人:“快说,你从哪儿弄来的?这、这些不会是工艺品吧?”
“就是随手捡的,捡着方便携带的。像那些人头大小的,本总嫌重。”
沈老板这样说,还真是没撒谎:“如果你再说是工艺品,那我就收回来了。”
“胡说。你在哪儿捡的?快带我去。”
展小白抬手要来抓沈岳,却又担心这堆石头忽然不见了,连忙又拢在了怀里。
沈岳知道这小娘们现在激动的不行,脑思维已经不正常了,无论和她说什么都是白搭,索性不理她,闭眼好像睡着了的样子。
逐渐的,展小白恢复了冷静。
她算是看出来了,就算给这厮涌上满清十大酷刑,也别想逼问出这些石头是哪儿来的,他手里还有多少块,准备送给哪些人等等。
她只需明白,这些石头可能价值好几个亿,以后都姓展了,就好。
沈老板不但把公司大权交给了她,还转手又拿出这么多好东西,身为他的贴身小秘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该立即给予一定的报答。
比方,帮这厮按摩下*,揉揉脑门啥的,把他脑袋抱在小酥*内,让他零距离倾听她的心声。
沈岳很享受这种感觉。
话说,习惯了枕在大丫鬟、明明姐那种傲人中的脑袋,偶尔青睐下飞机场,也会从中品尝到不一样的滋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静悄悄的屋子里,开始响起沈老板惬意的轻鼾声时,一双小手发酸的小秘书,终于说话了:“你要走了?”
沈岳好像真睡着了那样,没吭声。
他的没反应,有力证明了展小白所言极是。
稍等了片刻,展小白又问:“很危险?”
沈岳这次摇了摇头。
“既然不危险,那你干嘛安排后事?”
小秘书不愧是智商超过一百二的天才儿童,一旦挣开宝石的强大诱、惑,那么在精心给老板提供局部性的服务时,就会想到很多事。
沈岳还是没说话。
展小白秀眉皱起,正要催问他是不是哑巴时,忽然明白了。
她问沈岳,这次离开青山,是不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才安排后事,他却摇头,并不是说那件事不危险,而是未知的危险。
危险分看得见的,潜在的,未知的危险多个等级。
未知的危险,才是最高的危险等级。
因为你不知道危险是啥,来自哪儿,来临后会造成哪些伤害,才会心中没底,造成紧张。
展小白沉默半晌,轻声问:“不能不答应叶修罗?我们公司不要了。大不了,再把那些宝石给她。”
在展小白看来,庄纯才是最危险的。
但她却没提庄纯。
这是因为她很清楚,既然庄纯是为了独霸沈岳,才要猎杀她,那么就不会伤害他。
未知的危险提供方,只能是叶修罗。
如果不是叶修罗,她怎么可能会撤走梁红梅等人,把公司连同十多个亿的财产,都白白送给沈岳,随便他怎么处理?
可展小白却希望,宁可不要这些东西,只要沈岳能安全呆在她身边,就好。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现在。
沈岳眼睛睁开一条缝,似笑非笑的模样:“你舍得?”
“当然舍不得。”
展小白皱了下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桌子上那堆补天石,发自肺腑的说:“我就是客气下而已,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沈岳有些无语。
展小白俯身,圆润的小下巴,搁在沈岳额头上,轻声说:“能不去,就别去。”
“必须去。”
沈岳沉默很久,眼珠一转,认真的说:“但我希望,在我离开青山之前,能实现心中的夙愿。”
“啥夙愿?”
“你说呢?”
“我咋知道你的夙愿。”
“你知道的。”
沈岳抬手,捏住一个元宝耳朵的耳垂:“眼看我就要壮士一去不回返了,就不能痛快点,别再装傻卖呆。你看,现在的气氛多好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人打搅。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谁听到。”
展小白眉梢接连抖动,小媚眼不要钱般的猛抛,声音腻死人:“老板,您真想让人家和你做那种事吗?”
沈岳咽口水:“期盼太久。”
“那好吧。唉,谁让人家是仰仗您的鼻息,才能生存的弱者呢。老板,您可要懂得惜香怜玉哦。”
小秘书矫揉造作的说着,解开了白色小西装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