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火辉煌的智能科学学院里终于传出了欢呼声,声音之大,就是其他三个分院和交通枢纽都能听得到他们的欢呼声。
这是怎么了?这是听到那些欢呼声的不明吃瓜群众们的的心理活动,这种欢呼声,实在是让他们不明所以,而朱诚选择将这个消息闷在肚子里,闷声发大财。
他的单原子捕捉计划完美成功,这让他停滞了这么久的量子科学终于可以前进一步,这一步的意义,是让量子计算机的基础难题化为了乌有,只要再解决几个问题,量子计算机的问世,将不再是纸上的东西。
这个东西如此困难的原因,涉及到了太多太多东西,人类从一开始研究物理的时候就在问,光是什么?物质又是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人类长达5000年之久,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解决。
朱诚到现在也被一个问题困扰所困惑,那就是他捕捉到的单原子足够多,而且可以帮助他建立以“薛定谔猫”态系统高容错的量子计算机核心,量子cpu,我们可以单纯的理解这个cpu等价与上十万亿硅片cpu的计算能力。
薛定谔猫,是物理学到现在悬而未决的一个命题,无数人为此提出了假设,虽然在波尔和海森堡的努力下,配合德国的数学家马克斯玻恩,提出的几个猜想算是勉强解释了薛定谔那只猫的猜想,但是它依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命题。
而且很长时间笼罩在所有物理学家的心头。
玻尔曾经这样形容量子学和量子力学:“如果任何一个人在听到量子理论的时候,没有任何困惑,那么他一定没有听懂。”
薛定谔,这名奥地利的物理学家留下的一个外号,名为虐猫人。
而他试图阐述的是从宏观的角度出发,阐述微观尺度的量子叠加态原理。
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有一只猫、有一个毒气桶、有一堆放射性物质,还有一个控制毒气桶开合的盖亚计数器,这个计数器可以测定放射性物质发射的的粒子。
放射性物质有50%的几率发射一个粒子,有50%的几率不发射粒子。当盖亚计数器测出粒子的时候,它就会打开毒气桶,然后把猫毒死。
当然这只猫很有可能是极其幸运的,放射性物质没有发射粒子,这只可怜的猫就会幸存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只猫在人们没有打开盒子的时候,这只猫是活的还是死的?
当观察者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就可以观察出这个猫的死活,波函数alive(存活)活猫函数,波函数dead(死亡)死猫函数,如果猫死了,观察者的动作,杀死了这只猫。
但是在我们没有打开盖子的时候,放射性物质处于一种衰变或者不衰变的叠加态,而这个猫就是一种生或死叠加态。
一只猫同时是死的又是活的?它处于不死不活的状态?未免与常识的冲突太大,同时从生物学上看,这也是咄咄怪事,如果我们的猫会说话,它又能讲述处何其离奇的生死叠加态呢?
而薛定谔这个偶尔间的思考也激起了人们的讨论,微观世界的不确定性,变成了宏观粒子的不确定性。诞生了大名鼎鼎的不确定原理。
这个理论让数学这个人们科学的攻坚利器失去了他的作用,让物理大厦轰然倒塌。
他的表述非常简单,只有一句话,我们不能同时观测到一个量子的位置或者他的速度,如果我们想要观察一个量子的位置,我们就必须用最短的波长的电磁波去测量,但是无法测量他的速度。
如果我们想要观察量子的速度,就必须用足够长的波。这样我们就不能测量他的位置。
而一个具体的物体,有了位置没有速度,有了速度没有位置,何其可笑!
不确定理论,同样也困扰了朱诚,他现在的量子计算机的核心,“薛定谔猫”态系统高容错的量子计算机的cpu非常重要。
他不是忧心量子计算机的发展,而是现在他完成了光子的“薛定谔猫”态,完成了原子的“薛定谔猫”态,如果他接下来完成他的cpu——分子状态的“薛定谔猫”态。
那下一步是什么?病毒的、单细胞、多细胞组织以至于人类的“薛定谔猫”态?
确认位置,就不能确认速度,确认速度,就不能观测位置,在主观世界既存在也不存在,但是又确切存在的人吗?
他现在面临的就是他现在掌握了一大堆单原子。
现在他们的速度足够低,那么他就无法观测他的“量子”的位置,如果他将冷冻结束,那么他的就可以观察“量子”的位置,但是速度过快,“量子”就会挣脱他的陷阱逃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