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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只是看到了九天娲皇的侧颜，如今看到正脸，更是摄人心魄，仿佛天地都为之失色。
怎么说呢，女人的容貌已经不能用“美”字来形容，感觉“美”这个字对女人来说，依旧是一种亵渎。
女人的双眸是那般的空灵，又好似蕴含着星空宇宙，万物苍生，天地大道，只是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
方寻赶紧收回了视线，不敢再多看。
“呵……”
九天娲皇忽然轻笑了声。
笑声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一丝嘲弄，一丝玩味。
方寻心里顿时一紧，不知道娲皇前辈突然发笑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李青檀、九凤、绿荷、紫云和黄桃五人也有点疑惑，不知道娘娘为何发笑。
至于白猿皇它们，则是更懵了。
“小子，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现在见到我，这般拘束，这般害怕？”
九天娲皇问了句。
方寻回道：“娲皇前辈，晚辈怕您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尊重您。
因为尊重，所以拘束，所以害怕。”
九天娲皇淡然一笑，道：“你小子倒是挺会说话。”
“娘娘，这小子刚才太可恨了，他不仅打伤了我，还打伤了九凤师姐、绿荷师姐、紫云师姐和李长老！
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黄桃气鼓鼓地开始告状。
九天娲皇瞥了眼黄桃，道：“平日里修行不努力，现在输给了这小子，还好意思让我替你们出头？”
听到这话，李青檀和九凤几人顿时脸色涨红，在九天娲皇面前就感觉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娘娘……”
黄桃鼓了鼓嘴，开始撒娇了。
“不必多言，我自有打算。”
九天娲皇摆了摆手，而后又看向了方寻，淡淡发问：“大地圣皇近来可好？”
“多谢娲皇前辈挂念，我师父一切安好。”
方寻恭敬地回了句。
果不其然，从自己到九天圣地，再到后面与九凤她们交手，娲皇前辈一直在关注。
“娘娘，这小子难道真的是大地圣皇的徒弟？！”
九凤顿时大吃一惊。
李青檀、绿荷、紫云和黄桃也都惊呆了。
虽然在刚才的交手中，她们隐约猜到了方寻可能是大地圣皇的徒弟。
但现在亲耳听到娘娘这么说，她们还是很震惊。
毕竟，大地圣皇这么多年来，一直是独来独往，即使偶尔会出去游历、传道，但却从未收徒。
“这小子修炼了‘地皇经’中的神通，又携带了大地圣皇的信物‘地皇符印’，他自然是大地圣皇的徒弟，此事做不得假。”
九天娲皇回了句，而后看向方寻，感慨地道：“没想到大地圣皇也有收徒的一天，看来你这小子的确有些与众不同。”
方寻回道：“晚辈只是与大地圣皇有缘，所以才能有幸拜入大地圣皇门下，修习神通道法，晚辈并无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九天娲皇紧紧地盯着方寻，眯眼道：“你小子一世为魔，二世为人，道佛魔三修，还敢说没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方寻心头一惊，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没想到娲皇前辈一眼就看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