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道宗看着孔颖达和褚遂良二人打开画卷之后,竟然目瞪口呆的一句话也不说,李道宗那是非常生气,便挤兑了两人一举,李治躲在旁边闻言后,便来到二人身后,瞧着这副书法,他当即缓缓地念着:“古之学者必有师。?? 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等李治不厌其烦的,将这师说的第一段读完之后,孔颖达和褚遂良这才将目光放在了这篇文章上,没想到他们细读之下才现,才现这篇文章竟然写的这般犀利,重点就是他说了作为老师的重要性,而这种文章他们之前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见过,此时此刻他们当真是对杜荷的书法和文章佩服的五体投地。
众所周知,《师说》是韩愈的一篇著名议论文,有着卓越的见解和很强的现实针对性。在本篇议论文中,作者运用流利畅达的笔触,通过反复论辩,申明了为师的性质与作用,论述了从师的重要意义与正确原则,批评了如今普遍存在的不重师道的不良习俗。
此文当初实际上是借此抨击那些自恃门第高贵、不肯从师学习甚至讥笑别人从师的士大夫阶层,有着鲜明的针砭时弊的作用。作者表明任何人都可以做自己的老师,不应因地位贵贱或年龄差别,就不肯虚心学习。文末并以孔子言行作证,申明求师重道是自古已然的做法,时人实不应背弃古道。文章体现出非凡的勇气和斗争精神,也表现出作者不顾世俗独抒己见的精神,推动了乐于从师善于学习的社会风气。
褚遂良待李治读完之后,继续读道:“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两人一前一后的将这篇文章读完之后,孔颖达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这篇师说估计就是驸马爷本次央求陛下让我两人来此的原因吧。”
杜荷笑了笑说道:“大人明鉴,你也知道,我自从来到太原担任这个刺史,便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在各个州府,县建立一个普通家族的孩子能上的起的私塾,二位大人也知道,国家的希望在于孩子,我们大唐以后靠的不是我们,而是我们的后辈,所以我们必须要将教育的问题,作为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去做,所谓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实施下去竟然遇到百般阻拦,不是没有人愿意任教,就是世家大族的阻拦。”
杜荷又说道:“二位大人也知道我大唐如今门阀林立,豪门大族出来的才子们,不屑于做先生去私塾教导孩子,所以导致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即使我们办好了私塾,那也没有老师,不只是如此,我现如今大多数的学生也不尊重先生,因此,这次将二位青请来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
褚遂良想了想说道:“不知道贤侄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杜荷摸了摸鼻子说道:“现在太原府的情况就是总共有十三个县,加上太原府我需要办理十四个私塾,办理一个私塾花费五千两白银,所需七万两白银,当然师资的话,一年总计需要三万两,这样还不算各种书本及其他费用。”
孔颖达想了想说道:“贤侄,老夫明白你是想建立一所普通家庭孩子可以上的起的私塾,针对的就是如今氏族家族控制私塾这个问题,可是问题就是如今在一个太原府建立私塾就要花费这样多的钱,那么推广到我大唐各个府县需要的就更加多了。”
褚遂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杜荷闻听后继续说道:“两位大人也知道,氏族控制的教育资本,这对于许多的贫寒才子们是不公平的,所以,这次我来到太原府做这些事情,其实陛下也是答应的,我们要想解决这种困境,唯一的办法就是建立私塾,当然我已经给陛下说了,私塾所花费的银两,我已经有办法了,唯一不能解决的便是师资的问题,因此这次将二位大人请来太原府,就是希望借助二位的力量,聘请一些先生而已。”
孔颖达想了想说道:“这个估计是没有问题的,我们二人可以号召下辈之人,以及一些书生才子希望他们肯为了我们子孙后代做些努力。”
几人都对孔颖达的看法表示支持,这时候杜荷忽然对几人行了一礼说道:“在这里我要向王爷及两位大人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