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事我们不管,让她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南柏豪喝了一口咖啡,又称赞道:“哎呀,还是我们家欢欢泡的咖啡最合我的胃口,来,亲一下。”
“去你的,想沾老娘便宜!”欢欢一掌想他靠近的脸拍去,两人渐行渐远。
只留下辰星一个人,呆若木鸡神情恍惚的跌坐在藤椅上,泪,不自觉的落。
现在的她,很安静,或者说,太安静,安静得仿佛没有生命。
人生变故一件接着一件来,一件比一件更让她应接不暇。她脆弱得就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人牵着,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荒芜中行走。
整个人躺在藤椅上,双腿曲折侧身咬着抱枕,黑白分明的双眼此刻蒙上了浓浓的水雾,她握住拳头顶着胸口,那里泛起了一阵一阵难以承受的酸楚,尖锐的刺痛,不至于致命,却让人难以承受。
“呕……”
忽然泛起一股强烈恶心的感觉,她趴在躺椅上干呕起来,那股恶心的感觉太过强烈,她关着脚冲进了浴室,狂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