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却只觉得全身一阵无力,心里难受,以至于半分再提不起劲来。
“不想去了”,趴在梳妆台前,把脸侧着往臂弯一塞,闷声闷气地说出口,胸口实在堵得慌,鼻息间的热意有些薰眼,目光没有落在任何事物上,只是呆呆地盯着一处发着傻。
脑子里却满满都是那日那样欢畅淋漓的欢爱,爹爹实在狡猾,明明我已经那般直白地表露了心意,他却用那样含糊的话来回答我,偏偏还让我以为他与自己算是两情相悦,偏偏用着那样的眼神诱惑我,偏偏我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偏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手在透明清澈升着袅袅雾气的温泉水中,覆上那巨大的昂扬之物,不收克制地来回动了起来。
此处的泉水较浅,坐下来也只刚刚及胸,我坐在他的腿上,微微正对着爹爹,那rou棒就在我的两腿之间顶立,贴着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此刻手上下撸动的姿势,仿佛那东西是自己长出来似的,实在太过羞耻。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很舒服,明明对方没有再触碰到自己对自己做什么,反而是我手里掌控着那无法完全握住的硕大,手指圈成环,上下模仿着进出的姿势,另一只手揉弄着那两个同样不容小觑的肉袋,时重时轻,时急时缓,全身的肌肤发着烫,小丨穴里似乎还有着被进出的错觉,可在此刻,我却只想让身前这个闭着眼睛享受的人开心。
收起两腿从他身上下来,颤巍巍地站起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用着极慢的速度将身躯微微移动退后,慢慢跪下,膝盖接触着池底,再度将手接触到那曾带给我难以想象快感的庞然大物时,脸已经滚烫不已,仿佛要再度燃起。
他的低喘和闷哼对我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这直接导致了我猛吸了口气,闭着呼吸把头埋进那水里,水猛地随着那根rou棒灌进了我的口腔,舌头舔弄了几下,试着让rou棒在口中和着泉水进出了几下,终于憋不住浮出水面。其实这样的行为于我而言没有半分舒适感,做起来也只有满满的泉水味道在口中,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呼吸不畅地咳嗽了几声,水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喉间,有些被呛到地还没缓过来,整个人便被站起身来的爹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仍旧是跪立着的姿势,手撑在了池沿之上,臀部高高挺立着,整个过程如此之快,快到我真真切切被他猛然地进入给狠狠吓了一跳。
沈青戈篇五
外院那些女子趁着守卫不注意爬上他的床这风气,到是她带起来的。她虽嘴里应着是,但行动一点没有跟上。那日夜晚他睡到一半,突然被屋里响起的微弱的声音吵醒,到不觉得对方能威胁他,毕竟他院落的四周全设有暗卫,况且隐于黑暗里的古奉到现在仍毫无动静,那必定是某位熟悉之人,所以只是睁开了眼并无其他动作。
对方自以为轻手轻脚地爬到他的床上,殊不知他把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哎,他的贺儿啊
那小小的身躯带着凉意,直往他怀里钻,此时倒似乎不怕吵醒他了,只知道靠近他汲取着温暖。他也说不清心里升腾起的是什么,无奈心疼或者说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异样温暖
可想了想自己心里那点邪恶绮念,他还是忍住了把她搂进怀里的冲动,清醒地翻身起床,穿上衣服,把躲在被子里怯怯看着他的小人连着被子抱了起来,她用着一副自己犯了错的神情看着他,轻轻说,“贺儿是不是吵到爹爹了”
“我送你回去。”他这样回答道,面上克制着不要将自己的动容显示于她。
她看着他,也不哭闹,只是那般静静的模样,然后低声说了句,“好”
两人一路无言,她许是被他这般严肃的模样给吓住了,只是埋着头靠在他胸前,没有一个人先开口。
他把她放在床上,艰难地说了句早些休息后退身准备离开,一片漆黑的夜里,衣角被那只小手拉住,他听不清她的情绪,但她问他,“爹爹为何不愿再同贺儿一起睡”
他心中某根弦就那样被勾了一下,呼吸一滞。
话语间冠冕堂皇,心里却实在是心虚不已地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出口,他摸着她的头,强撑着话语里的随意自然低笑着说,“贺儿毕竟是女娃”
“爹爹莫不是嫌弃贺儿是个女娃”,细小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涩意,他其实能够透过黑暗看清她脸上的表情,那样子,似乎是有些被伤到了。
“怎会”他此时到宁愿她是个女子了,不然对这么小的孩子起了欲望已是足够难以想象之事,再加上是男孩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了。
“性别并不影响贺儿在爹爹心中的地位,你将是沈家唯一的少主。”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近似承诺般安慰的话语。
但她这个习惯还是持续了一段日子,每每都要他抱着她回倾云阁哄着才肯睡下,待到他明令禁止她再这样后,也许同时也是因为她已经真正把沈家当做自己的家后,她才停下来不再折腾。
只是,也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那日准备就寝时,一掀开床帘,床上就躺了个全身赤裸的美人,香纱半缠,眼波流转尽是暧昧缠绵,细语喃喃唤了他一声,“檀郎”
北国国风开放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由着这些世家大小姐整日抛头露面,还追到人家里来赖着不走。
不过,这样的场景,他实在还是第一次遇见。
谢谢特别高特别帅的三木同学,那个宝物真心贵啊,看着我都有些不忍心,其实宝物暂时没法换钱的,但是真的谢谢你满满的爱,好了,你要的爹爹视角加更。算个小福利吧,最近大家的打赏也让我有种被爱的感觉,来自一位作业还没写完的作者君~
真是不诚实的孩子 h 〗
喉咙本来已经呛进了水咳嗽不已,下体又正好被他毫不留情地突然进入到了蜜丨穴里的最深处,那样硕大强烈的撑满感直把我刺激地呼吸又是一乱。
没法抑制地咳得更厉害,撑着池沿的小手都抓紧了起来,可是每每咳动都会使下体不自觉地收缩,本来就巨大无比的rou棒显得更加难以承受。
“咳咳爹爹”,我忍不住出声想叫他先出去待我缓缓,下身不受控制地使劲收缩实在有些难受。
他握在我腰身的宽阔手掌却猛地用力,那坚硬巨大的阳物顶端凶猛地撞上尽头的软肉,我身子一软,话语在嘴间破碎掉,咳得几乎眼泪都出来了。
“咳咳不要咳别啊”
我拼命地摇着头没法逃离他那猛力的律动和快速的进出,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却因为急促的咳嗽全身无力,呼吸不得,难受地只想哭。
“爹爹咳咳停啊”
喊出的话语里无力地带着哭腔,这样的双重刺激实在让我承受不住了。因身体反应带来的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忍不住,开始从眼角流出。
他却比方才进入得更加用力也进入得更深,每一下都要将我狠狠贯穿,那两个囊袋也毫不懈怠地随着他的动作用力的拍打在小丨穴前端的位置,偶尔磨打到那花核,带来惊人的快慰感。
嘴已经无法闭上,咳出来的液体就那样顺着嘴角滑下喷出,在我的眼前滴落到池子边缘的石头上,我几乎咳嗽得呼吸都要停止。
耳间全是自己无法克制地咳嗽声,还有爹爹在我身上制造的肉体间的拍打声,进出时产生的噗啾噗啾的水声,我却是满脸的泪,嘴角还往下淌着津液,开合间都是透明的水丝。
体内是无法承受的汹涌快感,因着呼吸的急促和带动全身颤动的咳嗽更是猛烈地打开了我的感官。
“啊咳咳”,小丨穴周围几乎已经被拍打到发麻,明明应该毫无知觉却持续地生出快感,喉间不舒服的异样感半点没消退,我却感受到了小丨穴深处传来的酸慰感,刚刚被打开塞入了爹爹gui头的zǐ_gōng 口,此刻在他勇猛有力的肆意撞击下,似乎又要再度打开了。
还是说,爹爹一开始就是想要再度进入那小小的zǐ_gōng 。
我吓得不自主紧紧收缩着小丨穴想停止他这样疯狂的举动,满脸是泪的回头猛摇,眼里盛满了惊恐,“爹爹别别再进去了嗝”
真的受不了了啊,这么一惊,咳嗽被硬生生吓停住了,可是因为之前的呼吸不畅却开始打起了嗝两者带来的身体反应却是相同的,后者虽让我好受了些,却将紧连着的对方的下身感官带到了极致,收缩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一巴掌狠狠拍在我的臀上,冷酷的声音从身后在我体内抽送的爹爹口中传来。
“真是不诚实的孩子,明明小丨穴这么yin荡,吸着自己爹爹的rou棒就不肯松口了,嘴里却还说着不要。”
“贺儿没有嗝”,这一切都太过羞人,他的动作没有慢下分毫地说出了这段话,那巨大的rou棒还在小丨穴里狠狠操弄带给我难以想象的快感,音色里全是颤抖,我无力地摇头满脸泪花地否认着。
“没有吗那现在不停咬着我rou棒的是谁的小丨穴”,动作不减分毫,手却移开短暂揉弄了下那小小肉核。
我只能不再说话,生怕他再做出什么更让我难以接受的事。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让我失了神智。
他说,“贺儿这么不乖可是要收到惩罚的哦,我想想就罚你下面那张小嘴,整个吃下爹爹的rou棒可好
话出口的瞬间,他以着从未有过的力度,将巨大的gui头强势地进入了小小的被撞开的zǐ_gōng 口,同时狠狠将rou棒挤进去了一大截。
“啊”
剧烈的高潮犹如洪水般袭至,脑子里一片白光,灭顶的快感让我全身猛烈地抽搐着,再次shī_jìn 到喷水,透明的液体落入池中溅起水花,唯一的意识是,我是真正的全然被进入了,此刻爹爹的每一寸rou棒都在我的小丨穴之中。
这章写得根本停不下来爹爹不碰贺儿的原因,实在是,因为,第一次做得太猛了
你以为你现在还逃得了吗h
身子紧绷着感受如潮水般剧烈拍打下来的野蛮快感,是那般不留余地的欢畅。
内里翻江倒海般的绞动着那粗壮,似是想将那庞然大物给挤退出,却被大力紧箍着无法动弹分毫。
“爹爹太深了”
仰着头痛苦地喊出声,zǐ_gōng 被侵略进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又太过难受。
这么强烈,怎么受得住。
“乖,好好感受它”
他低哑着安抚我,在我体内的惊人大物微微往后退了退。
“爹爹”,虽然退出的动作也几乎让我想哭,但是总比在里面几乎要撑裂般的痛楚快慰要好的多。
已经忘却了呼吸,只是张着嘴不停喘气,连那晶亮的唾液从口间顺着脖子流淌而出也无法再顾及。
尽力放松着想要配合着他的退出,可到底是我想错了。
他竟然在我剧烈高潮时继续动了起来,巨物顶端丝毫不放过的在娇嫩无比的蕊心里每一处旋转研磨着。
“爹爹,爹爹别动啊”
更加难以克制的刺激和快慰袭来,对于他接下来行为的恐惧感让我忍不住出声唤他。
“贺儿不喜欢”,醇厚的低沉嗓音毫不掩饰话语间的诱惑。
脑子再无法思考,感官全然只能顾忌两人连接着的那一处。
撑着池沿的手是可见的颤抖,话语里都是剧烈的颤音,他却还嫌不够多,小小的花核被他的指夹着猛力一扭,不停地转动着。
爹爹的rou棒仍然小弧度地在zǐ_gōng 口里进出着,柱身摩擦着因为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肉壁在花蒂被同时狠命地欺负蹂躏下,传来阵阵几乎濒临高潮的快感。
那么痒那样舒服,却又那般激烈,本来稍有停势的液体就被这样持续不间断的扭弄剐蹭刺激得再度倾泻而出。
“爹爹太刺激了别,别碰那了啊”
再次袭来的剧烈的快感下,双腿轻颤着,头低着,视线穿过自己晃动着的雪白胸丨乳丨,平坦的小腹上有一处微微凸起,再往后就是自己喷泄着羞耻液体的私丨处,白皙纤嫩的大腿与爹爹那样强壮的身躯形成了鲜明对比。
体内是无处可逃又噬人心智的畅快高潮,两腿闭合着收紧,小丨穴里的嫩肉拼命咬合,几乎把他夹住再动不得。
“嗯,贺儿的小嘴吸得爹爹真舒服,瞧瞧,都扯成一条缝了”,他似乎很是愉悦,喉间是一声闷哼,火热的手指在两人连接处划过,音色中带着醉人的笑意。
话语却那般的放浪羞人,让我怎么看自己
“这具身体还真是yin荡,这么容易就高潮,这样你怎么受得住我呢”
背后的人微倾身子,双手覆上我的胸丨乳丨变着花样揉捏,那巨物却更加往深处进入。
看似温柔缓慢的动作实则是毫不留情的狠狠入侵。
终于意识到了他接下来的动作将是何等激烈,哪怕明知会带来怎样凶猛的激烈快感,但此刻的小丨穴里再也经受不起半点的捣弄。
“爹爹,不行,别不要啊”
我拼命地摇着头,手和膝盖并用想往前逃离,明明浑身无力,却还是硬撑着往前爬动,上半身已到了池岸上,紧紧贴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头,仍旧包裹着那骇人巨物的下身被他猛然提起往深处狠狠一撞,脚因着久跪早已酸麻不已地打着颤,全身都到达了无法承受的极致感触。
身后的人那般冷酷狠烈,“傻贺儿,你以为你现在还逃得了吗”
今天情绪不太对,只想虐猛吃了一顿后才缓过来继续码字去了&;g;&;l;ohhh~~
贺儿喜欢被爹爹 h 〗
“爹爹,别啊,贺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太强烈了爹爹别再撞贺儿了呜”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我猛地摇着头,哭泣不已地喊出这番毫无效果却只加深了对方兽欲的话。
身体无力地趴在圆润却凹凸不平镶着石头的地面上,双丨乳丨被挤压成奇怪的形状,相较体温而言显得冰凉无比的石面此刻与柔嫩的肌肤相贴,带来别样的刺激。
柔嫩的身躯随着身后人沉重的摩擦和凶猛地撞击磨蹭着地面,有些发疼,又从那痛感之中生出许多的快意,两只手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只能使劲地抓着一块石头作为依靠。
眼泪仍旧止不住地往下流,抽泣半点没停下。
“呜呜爹爹,爹爹”
随着他的动作前后不停晃动,只能下意识地唤着他
这一切,都太过疯狂,太过激烈,太过野蛮了。
此刻的爹爹仿若野兽一般,大掌安稳地掌控着我的细腰,一边把我往他的方向送,一边粗鲁又强悍地把自己巨大的性器以着足以把我撞散架的力道,狠力地在那条狭窄的细缝间大起大落着。
“贺儿的小浪丨穴真舒服,又湿又热,还咬的这么紧”
他咬着牙,在疯狂的撞击声中,近乎喊出来这句话。
身下的动作却更是加剧,每一下都几乎退到丨穴口,又猛地狠狠往里一送。
“爹爹呜呜爹爹别每一次都顶进去好热好难受”
无力地哭喊着,身体仿佛再不属于自己一般。
爹爹巨大的rou棒摩擦过花壁,毫不留情地贯穿小丨穴里最里面的娇嫩蕊心,挤进那早已为他打开的小小的zǐ_gōng 口,甚至还往里直直到了zǐ_gōng 深处。
“进了哪”
他低哑着声音压抑地问。
“进了贺儿的zǐ_gōng ”
被他捣弄得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力气,快感与痛楚的快慰占领了思维,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也在顾不得话语间有多么羞耻放浪。
“嗯什么进了你的zǐ_gōng ”
动作不停,鼻息间却闷哼了一声,爹爹才继续问我。
“呜rou棒爹爹的rou棒太大了撑得贺儿的小丨穴快裂开了”
每一次深入都让我全身哆嗦颤抖不已,嘴里无意识地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喜不喜欢爹爹操你的小浪丨穴”
他顶到小丨穴里的最深处,突然狠狠一个绞动,然后冷酷至极地说出了这句话。
太刺激了
脑子里是绚丽的白光闪烁,下身不自主地收缩着,脸上明明是满满的泪水,表情却带着愉悦地无意识往下连续点着头,全身无可抑制地颤抖,口间都是颤音。
“喜欢贺儿喜欢被爹爹cao”
捂脸,这章的题目有点大胆
沈青戈篇六
红纱下,丰满白嫩的酥胸分明可见,女子撑着头侧躺着面向他,姣好的面容上一片酡红,眼中似拒还迎,眉眼之间全然都是媚意勾人。
他虽习医多年,但除却最先练习之时,到后来如非必要也再不曾出过手。
女子的柔美肉体,在他眼中,到并无任何差别,甚至说,根本勾不起他半点的性趣。
可偏偏出了沈贺这样一个变数,这样的男女间差异,却突然开始让他的内心一角意识到,他的贺儿,有朝一日也会长成此般模样,甜美诱人地为另一个男子退却华裳,与之翻云覆雨。
拳捏得死紧,青筋暴起,这样的念头几乎让他生出了杀人的冲动。
女子似有些不满他的走神,撑起身来,红纱从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肉体,眼不移分毫地看着他,声音里满是柔情蜜意,“奴自遇公子后,终生已误,此生别无所求,但愿沈郎怜惜,能否与奴家一夜快活”
他拧着眉看那纤手拽上他的衣角,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转过身不再看她,低沉的声音不急不恼,只是缓缓说了句,“姑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