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巨大的rou棒每一次进出都能同每一寸肉壁磨合,带来的快感更是剧烈不已。
“rou棒好大爹爹撞得贺儿好舒服”
爹爹你在作死 h 〗
明明是那般大的力道在那样紧致的小小花丨穴深处撞击,明明是脆弱无比的地方却察觉不到疼痛,只剩着剧烈的快慰挠着身体和感官。
蕊心又热又软,他凶悍的攻击近似残虐,整个人被他巨大的力道撞得飞了起来,胸前的娇丨乳丨肆意地甩动出凌乱的弧线,身体被前后夹击着无法动弹半分。
“呜嗯爹爹”
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连摇头都不能,只是呜咽着泣不成声。
太过巨大的rou棒每一次进入都将柔弱的两瓣花瓣拉扯进入甬道里摩擦,小小的肉核撑得紧绷着被残虐的进出蹂躏。
“爹爹太重了呜”
shī_jìn 般的快意自那一处喷涌而出,全身哆嗦着看着身下透明的水花四溅而出,温热地湿润了两人紧贴的每一寸肌肤。
“啊爹爹”
体内的快感几乎让我两眼失神,破碎颤抖的声音里再无法顾忌其他。
“贺儿喷水的样子真好看再给爹爹看看”
什么
剧烈收缩的小丨穴里,灼热滚烫的巨大龙茎仍然以着不要命的力道狠狠进出着,丝毫没有顾忌此时我是否还能承受更大的快感。
撞击时的水声拍打声传入耳膜里,更是刺激着我的心脏。
“贺儿吸得爹爹真舒服啊”
喉间的声音几乎咆哮而出,他狠狠地冲破阻碍,重重地顶撞上酥软的蕊心,稍有颓势的水流被这样凶狠的刺激又是不停地开始吐着水花。
“爹爹别撞了太激烈了啊”
zǐ_gōng 口几乎要被他狠狠的力道撞开来的感受让我有些害怕的试图后退。
“爹爹别啊求求你了rou棒要撞进去了呜”
满脸是湿润的泪花,颤抖着的身躯却半分没有力气移动,搭在他肩上的腿无力的晃动。
“受不了了贺儿受不了了”
只能摇着头抽泣着失神般无力地说着话。
“不进去怎么把我的jing液喂给你”
沙哑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里几乎让耳根发软,全身最后一点防备瞬间殆尽。
他固定着我臀部的手力道猛然加大,在大力进入时,狠狠把我往他身体一送。
心脏猛地自胸腔上方往下跌落,呼吸都停止了一瞬,全聚集在唇间的呐喊声。
“啊”
进去了身体抽搐着,眼突然失焦,只觉周围一片模糊发白。
他猛然的挺进是几乎贯穿的力道,硕大的顶端撑开那小巧的宫口强势地进入,随着巨大的咆哮声,将我与他自己同时送上快感的巅峰。
“进来了爹爹的rou棒zǐ_gōng 里好胀”
身体里被喷射进去滚烫的液体,小腹里满满都是温暖,充满了小小的zǐ_gōng ,发着胀顺着他退出的动作涌出热流。
全身痉挛,眼看着爹爹取出的rou棒抖动着,从圆润的顶端喷出最后一点丨乳丨白色jing液,湿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袒露的雪白胸丨乳丨上,细碎的啪嗒几声。
“贺儿真饿,把爹爹的东西吃得一点都不剩”
他的目光火烧一般停留在剧烈收缩着的粉嫩小丨穴上,属于他的液体可以自感地在这样的目光下从暂时无法合上的甬道里流出。
打赏专用沈贺篇,夜袭py,七千字
手轻托着腮,垂着头看着手中的书籍,才不过几日,这些风月书籍已研究了个彻底
除却床围间那些私密之事,其实,女子能从中学到的东西,还有很多。
懂欢爱之道,何尝不是在了解男人本性。
从心绪懵懂到坦诚相待,自然是要做到全套才最好。
毕竟,男女之间的情事,可从来不是仅仅吟诗对赋闲话家常,除却心灵,身体的契合度也极其重要。
我到不觉得女子主动有何不妥,但主动后对方这样的反应到让我有些伤神,偏偏书中对于此类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统一解释都是,要么没爽到,要么是没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一夜露水情缘。
那些表情与身体的反应不是假的,那些话也不会是他的敷衍。
事实上,我能主动做出勾引他的举动,心中不是没有把握的,甚至说,对他对我的不同也隐隐有些察觉。
只是趁着那个劲头,猜忌全抛在了脑后,仅由着本能,做出了最想做的事。
虽说未曾细想过,但他对于我的挑逗并不是没有反应,甚至,那专注得过分的视线,自然在我上心之后终于明白其间可能带有的含意。
但人生最大的错觉之一,莫过于一句,他也喜欢你。
是我执念太重,同时也是情势之下的冲动,顺势而为最终却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这,真的是我要的
全然交代出心中所想,却只得到他似是而非的回应。
这些天他的抗拒,让我逐渐怀疑自己是否猜错了他的心意,也怀疑着自己的的孤注一掷的结局,毕竟这似乎并不如自己所愿。
还是说,仅仅真的是考虑到我的身体
可是,真的已经大好了。
唯一难受的地方,是体会过撑到最大程度的小丨穴,在之后仍然有着被进入的错觉,总是湿润着,空虚的感觉随着身体和复原越来越强烈。
是我体质太好所以恢复得如此之快
这具身体,似乎很耐操
摇了摇头,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转头看着窗外,冷月带寒雾,夜色甚好,浮云随秋风带桂香,满屋的甜蜜。
深吸一口气,让沁人的花香充满肺腑间,却丝毫赶不走脑海中深重的忧丝万缕。
爹爹啊沈青戈
罢了,先睡了,明日若他再无动于衷,我便同他拿到明面上来谈。
入睡得很快,可为什么明明入秋了,却还这般热
好热
下身好热好舒服
什么在舔弄着小丨穴,花核,花瓣湿漉漉地好烫好热
嗯
我这是,又做春梦了
呼吸急促地加剧着,不自觉地开始喘息,嘴里难耐地唤着,“爹爹”
舌灵敏地拨动着强烈渴望着触碰的小核,带来一阵阵欢畅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如此真实地唤醒着敏感的身体。
不是做梦
终于意识到此时的真实程度,猛然睁开双眼,却仍然只是一片黑暗,手快速地探到枕边盛着夜明珠的盒子,触动机关,夜明珠温和的光芒照亮了这一角。
“谁”
厉声出声询问的同时,那人仍埋在我的两腿之间,舌突然探进蜜洞里来回chōu_chā 着,一阵水声潋滟。
“嗯啊”
身子一颤,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手失控地揪起身下的床褥,心脏却猛然跳动得飞快。
这人是爹爹半睁着眼,压抑着体内汹涌而至的快感,手握得紧紧地,脑中的思维仍旧转动着。
毕竟,倾云阁暗中的守卫如此之多,除了他,谁还能这般大胆地随意进入。
何况,这人的气息,也这般熟悉。我怎么可能猜不到认不出
从睡梦中的迷糊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这样一点,感受着对方正在做的事,猛然红透了脸,对身下传来的快感,突然有了更加敏锐的感知。
爹爹,怎么可以这样
呼吸急促着,张着小嘴轻喘着气,眼角有些湿润的难受,全身的感官仿佛集中到了那一处,牙偶尔噬咬那脆弱的花核,舌头不放过地在空虚的甬道的进入,却只有前端的猛烈快感,深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厉害地想要他更深一步。
对那属于他的庞然大物的渴求烧热了我整个脑子。
咬着唇,呼吸都几乎停止,全身发着热,在他愈来愈快的速度里,终于轻颤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爹爹”
这样温和,又这般舒服的快乐感受,塞得心里满满都是温暖,哆嗦着,嘴里仍不自主唤着他。
对方恶作剧地狠狠拧了一下那小小肉核,抬头露出那张早已印刻在心里的俊美面容,仅仅有着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冷冽的眼神扫过我,轻声里带着沙哑的愤怒,“认出来是我就好居然不反抗,就这么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狠狠插入到正剧烈收缩的我的小丨穴里。
“爹爹”
异物的入侵对于此刻沉浸在高潮里的我无疑是难受居多,小丨穴收缩得厉害,根本没法容纳下他的手指,偏偏他还这般强势地迅速顶入。
“别啊”
整个人这样躺着,根本没法动作,只能由着双腿不自主地合紧,以此来让他停下,却却被他掌控着,动不得分毫。
“真紧这么软,这么湿,贺儿说着不要,身体可不是这个意思”
手指在甬道里动着,绞动抚摸过周围敏感的软肉。
全身滚烫,几乎羞得满脸通红,只知道自己对这样的他根本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再没有半分抗拒,下身被撩拨地不停泛滥着湿润的水流。
“爹爹”
闭着眼侧过头,难耐万分地由着他掌控,感受着那手指一点点进入,然后是两根,三根,在每一次收缩里,都无比强烈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贺儿的水真多,把床单都弄湿了还有我的手”
粗砺的手指在娇嫩的小丨穴里绞动,时而分开撑开着蜜洞,时而合拢强势探入深处,同尽头的敏感软肉嬉戏玩弄。
虽然第一次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但仍旧是狭隘不已的小丨穴,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透过敏感难耐的小小甬道,透过里面每一处嫩肉的翻涌,经过无限放大后,传递给我。
他说着那样的话,手指退了出来,全然的空虚感取而代之,被暴露在空中的小丨穴有些发凉,周围到臀部是一片湿润冰凉。
“爹爹难受”,两腿发颤,身体却沉重地紧绷着,只能看着他带着水光靠近的手,无法动作。
“看小丨穴里这么多水,贺儿要不要爹爹替你堵上”
怔怔的看着夜明珠透蓝光芒中他的脸庞,如雕刻般的精美轮廓,每一笔都是上天的杰作。
剑眉斜斜上挑,本该冷冽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另一种我无法抗拒的诱惑。
犹如天神一般敬仰的他,只能仰望着远远注视的他,此刻被我拉进了这红尘万帐的情欲纷飞。
他逃不出,我亦无法挣脱。
眼里的涩意浮动,终于眨了眨眼,将湿润掩去,我从来没有这般清醒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爹爹要用什么堵”
手用着力不着痕迹地撑起身子,他湿润的手划过我滚烫发红的脸,留下冰凉湿漉的晶亮水痕。
偏过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舌尖带来的味道有些奇怪,传入鼻尖的气息却只让心中的那团火焰飞涨。
微皱着眉看向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他眼里的深黯,却只是寻常地轻声道,“有些咸”
确实和爹爹的不一样,这是来自自己体内的东西
舔了舔发干的唇瓣,看着他在一瞬间的微微发愣后终于恢复过来,将唇覆在我的唇上,轻咬着,shǔn xī 着,呼吸交汇,唾液交溶,闭着的眼里是一片黑暗,却能清楚地在脑海中形成他此刻的模样。
我和爹爹的身体不知不觉互相越靠越近,他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肆意游走,衣衫松散开,仍带着湿润液体的手钻进单薄的纯白色衣帛,一手来回揉捏着左边发涨的娇丨乳丨,一手顺着腰背往下揉弄着臀瓣。
浑身的温度越升越高,手撑着身后的床,姿态似是想逃离却止不住更加靠近。
双腿仍是大开着,他的身躯挤在中间,下身的硕大异物凸起着,撑起他的衣裳,隔着布料在我的小腹上上下磨蹭着。
呼吸几乎被完全剥离,身体却仍在告诉思维这一切有多刺激。
“胡说,明明是甜的”,他退离开,看着我带着泪花慌忙喘息的模样,眉眼里是清晰可见的喜悦。
身体的渴望和心中的难耐在两人紧靠时产生的滚烫温度下汹涌升起。
对我而言,也许丢盔弃甲,只要他的一个吻。
已足够,便已足够。
爹爹的手指轻轻来回地拧着胸前那小小的敏感丨乳丨尖儿,衣襟大开着,娇嫩的丨乳丨房被他从里面掏出,大大咧咧地袒露在外。
坚硬挺立的两朵红樱盛放在雪白浑圆的胸丨乳丨之上,在他的手中逐渐红艳十足。
他的眼神那般专注,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寸寸地在他的目光中撩起火势。
“爹爹丨乳丨尖好痒”,手无力地微微发颤,看着他难受地说出来自己的感受。
“爹爹不是正在帮你挠吗”,眸子上抬从我的脸上滑过,他的手中力道似响应自己的话般更是加剧。
丨乳丨尖有些充血地发红发涨,但爹爹手中每一次的摩擦却又那样地舒服。
明明是减缓式的动作,却只让内心里的渴望逐渐升涨到了极致,他只碰那一处,便只有那一点酥酥痒痒传遍全身,带起惊天的空虚消磨着我的理智。
手的力道被身体这样难以自控的悸动磨得一干二净,身体终于无力地瘫软下,姿态羞耻地由着他的手在身上动作。
“爹爹”,语间深深浅浅尽是凌乱。
胸前的短暂满足带来的是被一点点勾动起的更深烈的情欲渴求。
大开着的双腿将那处私密源泉暴露无遗,小腹甚至能感受那庞然大物相贴时带来的坚硬滚烫和那般惊人的重量大小。
唤醒的不只是脑海中的记忆,还有身体对那物什产生的熟悉感,更甚至,几乎记忆犹新。
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爹爹”
目光难以克制地在他下身之间的凸起处无法移开,眼里心里此时满满均是对那傲然巨物的期待。
“想要了”,他低低笑了起来,手指拧着丨乳丨尖,大拇指重重地在上面滑过,摩擦出一阵快慰感。
“贺儿的两朵红梅开得真好看。”
被刺激地又是一颤,为什么真想把脸埋进枕头里。
他这是
看着他起身的动作有些呆住,身体却遵着潜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一角,红着脸不能让他动作。
“爹爹去哪”,皱着眉看着他,迷茫地问出声。
“傻贺儿,怎么紧张作甚”,被我这般模样逗得制不住笑了一会,他才仔细地和我的目光对上,认真无比地柔声道,“不待脱了裤子,我拿何物来喂你下面这张嘴”
“还是说,贺儿喜欢隔着衣物来”,那巨物挑衅似的在我的小腹上戳动了一下。
剩下脑中神经断掉的我,仰躺着,衣衫凌乱不堪,脸上一片潮红滚烫,看着褪去袭裤,自衣衫开合处顶出,傲然挺立的巨大阳物。
身体对它的感官,竟然仿佛犹在方才,下身的热流复燃出泛滥之势。
果然,我是真的,期待已久思念已久。
他将我的上身提起,身后垫着枕头,下身尖端泌着液体的rou棒,离我的脸庞越来越近。
“下次还耍不耍性子了”,他却猛然将rou棒戳进柔软的娇丨乳丨上,丨乳丨房染上他的湿润液体,尖端挺立得更是厉害,圆润的丨乳丨肉却也被他弄成了奇形怪状。
“什么”,目光移不开,也没有半分动作,被眼前的光景和身体上的触感震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的神经末梢都已经僵硬不已。
“下次还敢不敢不过来陪我吃饭”,声音里带着余怒的冷冽。
他惩罚似的狠狠将那滚烫的巨物往我的胸上直撞,浑圆挺立的雪白丨乳丨房凹陷出它的形状,那敏感的尖端被挤压着居然带来阵阵快感。
“嗯啊”,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两腿合着难耐地磨蹭着,眸子里看着他与我相贴的巨大rou棒有些发怔,两眼失神地不自主说出口,“可是贺儿喜欢爹爹这样罚我。”
他动作一滞,神色目光都深沉至极地看着我,手勾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同他对视着,瞳孔放大着专注得有些骇人。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里有什么似乎快压抑不住了。
“贺儿”,他一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抬起我的腿搭在他肩上,硕大的rou棒对准那处湿润不堪的蜜洞,也让我的呼吸几乎停止。
“你知不知道,撩起火来,是要用自己来灭的。”
那巨物的顶端在蜜丨穴口就着黏滑的液体欲进不进,下身绷得紧紧的感受着他的动作,唇间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喘息。
“爹爹爹爹”
每一个字眼都撩拨得我难受不堪。
“贺儿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被爹爹cao了”,冷冽的话语间,猛然将对准蜜丨穴的巨大rou棒一个狠狠挺进,太过湿润的小丨穴居然毫无阻碍地一点点容纳下那巨物。
“啊爹爹”
rou棒几乎畅通无阻地在他巨大的力道下顶进了深处,滚烫的rou棒磨蹭过湿滑热浪的花壁,撑满了带来的满足感驱赶走了方才的空虚,却更加折磨着我的理智。
小丨穴难耐地收缩着,却是在包裹着他的巨物以让其更加深入。
液体一阵阵从内里涌出,在他的逼进下往外放肆的溢着,终于,rou棒顶到了尽头,撞到那软肉上时,心里与身体的满足和快感几乎同时升起。
“好舒服,爹爹”,手里紧紧抓着什么,无意识唤出声,眼舒服地眯成一条线,好喜欢,可是,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