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内,众人嘲笑着刚被押走的尤瑾,继续着他们“男人”的盛会,痛饮畅聊,仿佛没有女人的存在会让他们更有优越感。
晓玉冲着二公子府一路狂奔,能否见到文以言都是未知的,更何况让他去救尤瑾,晓玉越想越觉得无望。
一到府门前,晓玉便被守卫拦下,“来者何人?!”
“我...民女....”晓玉急得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眼见就要被守卫赶走了,喊道:“是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被抓了。”
两名守卫一头雾水,这小女子也是够奇怪的,你家小姐被抓和我们二殿下有什么关系。即便守卫心中布满疑问,却不可让人在府门前大喊大叫,有损文以言形象,只得叱道:“走开走开,谁知道你家小姐是谁。”
晓玉狂甩着胳膊,不知如何是好,硬是往里闯,嘴里不停地大叫道:“孙尤瑾,我家小姐是孙尤瑾,二殿下!”
这喊声文以言自然是听不见的,然而那两名经常跟在文以言身后,被要求频频去咏月楼进食的侍卫恰巧来到门口。看他们的样子,似是刚从咏月楼吃过饭归来。
“你是孙姑娘的侍女?”一名侍卫晃晃悠悠问道。
“没错是我是我,我家小姐被押走了,被诬陷成谋逆之罪,临走前和我说要我来二公子府,求求你们帮我通传下,求你们了!”晓玉说着便哭了起来,泪如雨下,似是把救人的压力一时间宣泄了出来。
“我向来最见不得女人哭,你站着别动,我这就禀报。”侍卫说道,快步入府禀报。
一到偏殿门前,侍卫便大喊着:“殿下!殿下!”
文以言头也没抬,继续看着书。
“孙姑娘被押走了,她的侍女在门口,说是什么谋逆罪!”侍卫焦急道。
文以言不等他说完,听到“孙姑娘”这三个字时,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步走向门外。
侍卫在后面一边跟着,一边说:“这谋逆罪可是够大的,也不知这孙姑娘做了什么坏事,这人我们可能救不了...”
文以言怒道:“这人非救不可。”
转眼间,晓玉便看到匆匆赶来的文以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救救我家小姐,恐怕是谋逆罪!啊,玉佩玉佩,殿下送的玉佩!”
文以言一愣,他竟没想到是自己的玉佩惹得祸。
一旁的侍卫从未见过殿下如此焦急、如此紧张,也从未见他将拳头握得这么紧。
“来人,去天牢。”文以言在府门前顺手牵了侍卫的马,便疾驰而去。
两名侍卫带着晓玉,一同驾马去追,却连影子都看不到。
天牢门前,狱卒议论着:“刚刚进来的小姑娘居然敢谋逆,也不看看自己是男是女。”
“这龙纹玉佩她也敢带着,真的是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
正当议论得热火朝天之时,天牢统领的一声大喊震慑得众人跪地不敢发声......
“二殿下到!”
狱卒纷纷跪地低头,连看一眼的胆量都没人有。
只能听见统领同文以言说的话:“殿下,这天牢太过wū浊,您有事吩咐就是了,怎得劳烦跑这一趟......”
文以言不予理会,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尤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