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的嘴唇逐渐要贴紧的时候。
秋舒却在此时低下了头，皱着眉歪了歪头。
羿向阳整个人都顿住了，撑在树上的手也有一瞬间跟着颤了颤。
只见眼前的女孩子颜若桃花，微微低头时的眼睫毛刷出了一片美丽的弧度，显现出若隐若现瓷白的皮肤。
“我想到……如果话本子里说要报答，那就是‘无以为报’。”
秋舒抬起头来看着羿向阳，面对羿向阳的脸凑得这么近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不然就是叫‘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可是她又疑惑地歪了歪头，“可是之前，那个虐待我的医官告诉我，这个地方的所有女人都是你的女人，那我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那你还跟我说什么报答干什么？”
羿向阳听完，勾着唇角挑眉道，“既然如此，那我不是要更要收其他的报答……比如，真正想要成为我的女人，可是要完成周公之礼的。”
“周公之礼？那是什么？”
“……”
羿向阳眼中闪过狡黠，“你家中没有教习嬷嬷？”
秋舒想了想，老实地摇了摇头，“没有，我是被绑着进宫的。”
绑着进宫？
羿向阳突然抓住了这个重点，皱了皱眉，记在了心里。
在此时，眼神正好扫过了秋舒略微凌乱的裙子上，裙子上面的裙头腰带都尚且没有绑好。
秋舒随着他的视线一看，低下头，很坚决地说道：“我最近真的学了，起码能穿。”
“……”
“能穿”，很自豪吗？？
羿向阳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