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在干什么的?南部的灾情为何一瞒再瞒?”
苏熠连皱着眉头,一脸不屑地看着死死低着头的在场所有大臣。
秋舒也随着苏熠连的目光,看向了那些大臣。
基本上,只要朝堂上的大事件有什么问题,都是苏熠连自己开口先说起话来,比秋舒快多了。
并且基本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事后补救措施还有处理方法。
秋舒的主要作用,就是人杵在龙椅上坐着就是了。
那些大臣们,就算有一些人,是秋舒这个身体的原主在还想搞事情的时候就调查出来是苏熠连的人,但只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也从未见过苏熠连对此有所包庇。
甚至,还会罚得更加严重。
“在你们隐瞒的这些时间里,知道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吗?”
苏熠连眯着眼睛,仿佛在看着路边最让人讨厌的被踩了千万脚的馒头一样,不屑又鄙夷地扫过那几个隐瞒灾情不报的大臣。
“如果所有的灾民和难民都对国家寒心,你们知道这最后的后果是什么吗?”
那些大臣将自己的头放得更低了。
“这一次,只能算是可以弥补。”
苏熠连不齿地挥了挥衣袖,走到了秋舒的面前,开始叽里呱啦地说起了措施。
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秋舒。
只是个摆设。
所以,不管苏熠连说什么,只要说就按苏王说的措施来办就对了。
于是,一场朝堂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下朝了之后,苏熠连却没有走,还待在秋舒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