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做……”
“某一些地区的陋习罢了，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卡泽斯的眼眸稍微冷了一些，唇角也缓缓地勾起了一道嘲讽的弧度，“这些人费尽心思地想要爬上那样的位置，为的不就是这样丑陋的东西而已吗？倒是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对人类来说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是说……”秋舒眨了眨眼睛，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节奏了，“你是说，那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企图，他们做那些信徒，做修女还有那些快要变成教皇的职位，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
“不然呢？”
对方表情淡淡地说着，“修女就不用说了，要是不做修女，她们要是变成了普通的平民，也没什么好日子可以过的，现在远的地方有战乱，中央的地方有皇帝找他们要东西。至于另外的那些……本就是为了可以过上那种自以为享受生活的日子，才憋着的呢。”
秋舒大概听懂了。
不过……却没有明白，那样的事情，随随便便就完成，真的没关系吗？
她还记得大佬系统当初和她说过的，做这样事情的定义，定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非常、非常喜欢的人，才能做这样的事情。
秋舒很确定，如果对象换成是主神碎片以外的其他人，她定会排斥到几乎要呕吐。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东西了。今日的身体还好吗？想不想……出去外面走走？”
秋舒愣住。
呆呆地转过头来看着卡泽斯。
“出去……走走？”
她朝着窗边看了一眼，这里是他们专门买的森林里的房子，要是走出去外面，那也是一片的森林，出去外面走走……他们还能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