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的吧......可是你到底要说明什么啊......”李毅睁大了眼睛,忽闪着眼睛调戏着谷蕾。
“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能够正经一点吗?!”
眼看谷蕾即将发飙,李毅赶紧放低姿态承认错误。
“我知道,我知道......”李毅摆着手道,“因为的体内的水分含量很高,所以我要是身体脱水的话就必死无疑对吧?而水韵身为‘物质的掌控者’,自然能够控制我体内的水......”
“是‘物质的支配者’!”谷蕾插嘴纠正道。
“好吧,不管他什么什么者的,反正他能够控制我体内的水分,所以让我整个人脱水并不是什么难事......”李毅说着说着便停了下来。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谷蕾奇怪的问道。
“还用再说嘛?我是必死无疑啊,就连你说不定也在他的关注下了......”李毅哭丧着脸道,“这什么狗屁地方嘛!什么精灵境,什么都乱七八糟的,随便遇到的玩意就是传说中的,还让不让人混啊!”
“只能说我们太幸运了......或者,是太不幸了吧......”谷蕾无所谓的说道,“反正遇上这样的生物,我们是没有什么生还的可能了,既然你必死无疑,那么我一个人逃走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跟你一起去死!”
“谷蕾......”李毅一脸动情的样子,“可这跟我不能乱动有什么关系啊?”
“李毅你是不是找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不能动,是因为水韵已经锁定了你,而水韵的视觉按照传说中的描述来看,是只要你不动他就看不见你的,虽然锁定了你,但只要你不动的话,他就没有办法伤害到你!”
“我发现我越听越糊涂了......”李毅挠着脑袋说道,“怎么感觉你把蛇当成了青蛙来讲了......”
“不过,你认为我真的会被一条蛇搞死?那真是太掉价了吧......”李毅咧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能够控制液体......这么说来的话,也就是改变规则的能力咯?这么说来,这条蛇的实力至少应该在半神到神明级别之间,既然这样的话,我还真不用怕......”
“改变规则什么的,虽然我不是太熟练,可也不是不会......”李毅对着谷蕾眨了眨眼睛,“谢谢你谷蕾,你让我走出了误区呢!”
“啊?什么?”谷蕾奇怪的看向李毅。
“我说,你就乖乖的坐下,看你的男人怎么宰了这条传说中的契约兽吧!”李毅转过身来,向着四周挥舞起了手臂。
“小蛇哟,快快来,哥哥等你来暖床......”
恒深在静室内悠闲的品着茶,看上去自在怡然。
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太子爷如果表现得越悠闲,那么他的心里就越不平静。
是的,恒深现在心里已经翻江倒海,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自己刚刚派来的那个下属所汇报的事情。
“主上,在西南的刺杀失败,前往刺杀的队伍在半途便被人截杀,全队除一人外,全部战死!”
恒深在听到属下汇报的事情后,当即打翻了身前的案几,大声的喝骂了起来:“你们这群废物!什么毒牙小队!什么刺杀中的王者!什么都是狗屁......”
那个报信的属下跪在地下,动也不敢动。
良久,气的浑身颤抖的恒深一屁股做了下来,淡淡的问道:“他......也战死了?”
“回主上,少爷他......”
“也死了?”恒深冷笑了起来,“杂种就是杂种啊,没办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
“主上......”
“说!”恒深不耐的挥了挥手。
“我们检查过那片区域,阵亡的毒牙小队中,没有少爷的尸体,而侦查人员发现,有移动的痕迹向着战场的东方行去,从脚步上来看......的确是少爷的!”
恒深的双眼中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光芒,但很快便被失望所掩盖:“这个杂种,竟然还没死,还真是命大啊......”
“主上......”
“如果还是这件事的话,就不用说了,要是有其他的事情,继续!”
“是,主上!在此次刺杀行动失败后,我们又在大裂口的驻军中做了些手脚,想必能够给目标造成很大的困扰......”
“说说,你们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主上,此次计划是这样的......”那属下站了起来,凑到了恒深的耳边低声的说了起来。
恒深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赞扬道:“这一次你们做的不错,传令下去,所有暗营参与这项计划的人,赏黄金百两!”
“谢主上!”
“行了!退下吧......等等!”恒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经意的问道,“那个......小杂种去了哪里?”
“回主上,看足迹的样子,应该是去了东南方的港口城,新月城!”
恒深点头,摆了摆手,那属下便退了下去。
新月城......恒深看了眼东南方向,便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骨肉亲情?没有权利重要!那个计划,行的果然妙啊!
谋杀罪,在新秦的判刑可是不轻的,就算是皇族也会用命来偿,更何况,死的那个还是新秦的百夫长呢......
看来,这回老三想要翻身可是非常难了!
想到这,恒深的心情这才好了起来,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水,一脸欢欣的走出了静室。
祈天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这个身体所带来的活力,不由得心中喜悦。
获得这个身体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他也逐渐的适应了这个新的身体。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现在的祈天已经不是那个祈天了,现在披着祈天这个外表的,正是那个神秘人。
就在这几天时间内,他便已经下达了好几条令人动容的命令,每一道命令无疑让整个西南混乱的形式变得更加的混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