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诗摸着正红通通冒着泡泡的食中二指,双眼之中泛起了泪光。
李毅摇了摇头,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玉白色小瓶,摘下瓶塞,从中倒出膏状物,为对方涂抹了起来。
看着对方一丝不苟的样子,林韵诗心中小鹿乱撞,但却十分温暖。
但她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一步地坠入到眼前这大灰狼的怀抱里。
“好了。”
李毅收起了烫火膏,笑吟吟地说道。
“这么快就好了?可是还很痛啊。”林韵诗忍不住道。
“忍忍吧。”李毅却是说道。
林韵诗心底郁闷,只得问道:“这针刺兔的肉好硬啊,怎么咬都咬不动!”
看着对方纳闷的样子,李毅哑然失笑:“你都还没烧熟,这肉当然不嫩滑了!”
“你还是在旁边看着吧!”
就这么一句话,就将林韵诗晾在了后边当起了旁观者,而烤肉这等小儿科工作自然难不了李毅,在烤得差不多了,他就从怀里拿出调味料,平均地撒在了烤肉上边。
在林韵诗吃烤肉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法宝的啊?”
“法宝?”李毅笑了笑,“你吃就吃吧,还那么多话说!”
“嗯!”
林韵诗痛快地点了点头,而李毅则是安安静静地盘膝修炼起来。
可是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他不禁愣住了。
只见对方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那舔着嘴唇的样子,李毅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被非礼了。
看着眼前堆得比柴火还要高的小骨头,再看了看对方舔着嘴唇的小妩媚样子,李毅终于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猪啊你!”
林韵诗一愣,反应了过来,委屈道:“我肚子饿了嘛,当然吃得多了!”
李毅又好气又好笑,这针刺兔可是有一米多长的,光是肉少说也有十多斤,居然被对方一人吃光了?
“难道说修仙者胃口都这么大的?”
李毅心底郁闷,不是说这修仙之人能够不吃不睡的么?这丫头怎么又吃又睡的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对方却是已经不知何时弄来堆得像是小山般高的香蕉!?
看着对方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金灿灿的香蕉,李毅暗自咽了口唾沫。
他看的不是那根被对方抱在手里的香蕉,而是对方一口一口往下含着香蕉的嘴。
在这一刻里,他的眼前浮现出*****里的某种情景,某种人物,某种特诱人的动作。
“知道你想吃的了,本小姐就好心给上你一根吧!”
林韵诗拿起了旁边的一根香蕉,递给了李毅。
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对方吃香蕉,却依旧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嘴,她不禁有些慌了。
“这李毅不会是想那个吧......”
林韵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看着对方俏脸上突然蔓延而起的红霞,李毅咳了咳,只得说道:“时间不晚了,还是回去吧。”
说罢,他便不管对方了,大步流星地向着远处而去,眨眼间就走得没影。
林韵诗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暗恼,忍不住道:“要是想亲人家,就来啊,有色心没色胆!”
她却是不知道,对方跟她想的愣是截然不同,并且还要邪恶多了!
李毅在林韵诗这丫头面前实在待不下去了,他怕再待下去的话,会直接强迫对方做某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不过,要是让他知道对方后边所说的话,不知他会不会后悔得痛不欲生呢?
一回到房间之中,李毅就不客气地拿起那颗灵石修炼起来,在他看来,林韵诗早晚是他的女人,顶多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自己女人的东西,当然可以不问自取了!
果不其然,有了灵石在身边,在一个时辰之后,李毅竟然真的感受到在丹田之中传来了一股蚁虫爬动的奇异痒感,正当他打算就这样乘胜追击之时,一道惊慌的声音在房外响起:“小师弟、小师弟,不好了、不好了!”
“哎!”
李毅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奇异痒感再度流失,心底很是郁闷。
怎么这丫头每次都打扰得这么凑巧?
要是正好在做全民运动被打扰的话,那还不干脆成残运了?
想到这里,李毅心中很是不爽。
“又怎么了!”
李毅起身前去打开了门,顿时就看到这林韵诗大汗淋漓的站在外边,脸带慌张之色,这让他有些奇怪,这丫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莫不是惹王师尊生气了?
“糟糕啊小师弟,王师尊跟众长老和掌门到了外面去啊!”林韵诗急急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李毅心底古怪。
“他们是和黄峨派和清虚观的长老商量一点事情。”林韵诗满脸焦急。
这话说起来让李毅听得越是莫名其妙,人家干什么是人家的事情,你也管不着吧?
“说清楚一点,你到底在急什么?”李毅忍不住问道。
“就是他们都跑了,才没人帮忙啊!”
“帮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
李毅真的没好气了,他还未见过有人这么说话的,都是鸟语,让他郁闷不已。
“我......”
林韵诗欲言又止,想要说,似乎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那慌忙而又情急的样子,让李毅彻底无语了。
“算了,你干脆带我去看看吧!”李毅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对啊!”
林韵诗大喜,急急地抓起李毅的手,像风一样离开了院子。
跟随着对方,李毅来到了长春派会客大堂的前方,尚未进去,他就看到里边已经聚集起一干长春派的弟子,每一个都很愤怒的样子。
而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从里边传来:“这拿着唤仙帖过来的新晋弟子怎么还没出来?”
当二人来到里边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直射而至,停留在林韵诗与李毅身上一会儿后,最终还是转回头去,只是脸色都不太好看。
而李毅也知道刚才那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出自何处,正是位于场中的一位打扮中性化的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扇子,兀自摇摆,一副自认为自己很风度翩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