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少年走上去坐下来,让少年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拿着竹简看了起来。而水羲也顺势躺在他的胸膛,也随意挑了竹简,大殿中只能够用安静与温馨来形容。
云安透过门缝瞧着里面这一切,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水羲公子和王上真是般配啊,至于什么继承人还是让王上自己去『操』心吧,他这个做奴婢的,只需要好好伺候水羲公子和王上就可以了,何必要去管那么多事,反而惹得二人不快?
云安瞄了一旁的陈桐,这家伙如今估计也看透了。二人相望一样,都心照不宣的笑了出来。
“银河,你真的决定要我当你的王后?”
“不,”银河摇头,捏了捏少年的脸颊,在少年疑『惑』的眼神中说道,“你怎么能够当王后,要当自然是叫王君。”
王君?
水羲眨了眨眼,“为何是王君?”
“水羲又不是女儿,如何能够用女儿的称呼放在你的身上,你是我银河的人,是王身旁陪伴的伴侣,当然叫王君。”
这是一个史书上不曾出现的称呼,但银河觉得因为水羲,“王君”这个词语应该出现了。
君,才是对男子的称呼,至于王后,那是对水羲的侮辱。
水羲灿烂的笑了出来:“那好,今后我就是你的王君了。”
银河叹了一口气,他的水羲还真的是容易满足啊。这样的少年如何让他不喜欢,每次他想满足水羲的愿望,竟然根本就不知道水羲到底缺少什么。
一个月后,燕平王册封水羲为王君,无数人不惊讶,随后“王君”这个称呼渐渐传开而来,这是燕平王为心爱的人拟定的称呼,燕平王甚至还说,他与水羲同为男儿,并不能够称之为夫妻,而该叫伴侣,若需要称呼,不妨称之为夫夫,将二人称作夫妻,无一是将水羲看作的是女儿,一个男儿岂能够被人这样看待?
银河的态度在告诉五国的人,水羲是能够并肩站在他身旁的人,并非外面人所传言的男宠。五国的人都在惊讶,就算水羲所做的事不一般,可被册封为独一无二的王君,一些人认为银河已经疯了。
不管如何,水羲被册封王君的事已经不可阻止。
燕平国在这一日普天同庆,为了册封王君不知道宰杀了多少牛羊。看得许多人都无比的眼红,臣子们知道事已至此再阻止也没有办法,尤其是水羲不断拿出新的种子,他们不敢怒也不敢言啊,这些东西足以换的王君这样的地位。
尤其是少年一身着用金丝修图案的黑袍站在银河的身旁,头顶竖着比银河头顶小一些的冠,面容平淡却带着灿烂的笑容。他们并没有看出少年对这个位子有多么的稀罕,反而更加稀罕站在他身旁的人仅仅是银河这个人。
少年的眼神一直都在银河的身上,从未离开过。
水羲的气度已经让无数人折腰,又有百姓祈福跪拜,这样得民心的王君,谁又敢去动呢?
当银河的与水羲坐在王驾上在街头巡游的时候,一家风月楼的几个人瞪大了眼望着上面的高贵的男人与如仙人一样的少年,都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