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啪”地合上扇子,显得话不惊人语不休地道:“魏国公,如果说是要我们添加一成买林晧然的命,本公子倒是愿意掏的!”
噗……
杨大石正喝着茶,听到这话便是忍不住喷了出来。
陈伯仁等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显得难以置信地瞪向了陆公子,又是心有余悸地望向徐鹏举。
若是他们真的出了这笔钱买林晧然的命,一旦事情败露,那么他们都会受到诛连。虽然他们敢于贩卖私盐,但并不代表他们敢于拿全家人的性命冒这个险。
“魏国公,此举万万不可啊!”
“对啊!我们可不能这样做!”
“若是如此,本员外便不参与了!”
……
张员外等人当真是被吓了一大跳,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却是纷纷进行表态道。
“陆公子,当心祸从口出!谋害钦差之事,此乃谋逆之罪,本国公焉会有此等恶念!”徐鹏举看着吵闹的众人,当即进行澄清道。
他是堂堂的世袭国公,有着绵延百世的富贵荣华,怎么可能为了这一点利润而铤而走险。看着这帮人竟然信了,令到他差点被气得吐血。
陆公子将扇子放在另一只手上,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地道:“我可以出两成!”
噗!
杨大石听到这话,嘴里的茶水差点又喷出来,眼睛颇是复杂地望向陆公子。这根本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根本不能这般做。
一位颇有威望的乡绅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魏国公,若是没有什么合理的缘由的话,这一成我是万万不敢给的!”
张员外等人纷纷点头,表示不敢答应这个事情。虽然大家都明白徐鹏举不可能有这个心思,但陆公子的一番话,却是给了众人一个很合适的借口。
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徐鹏举拿着他们这笔多添的一成购盐银去买凶谋刺钦差,那么他们都是有份参与,届时可能面临灭族之祸。
徐鹏举暗暗地咬了咬牙齿,显得憎恨地望了一眼陆公子,但终究没有亮明那个弥补亏空的理由,而是直接将精美的盒子打开道:“这是一百张票子,份额跟去年一般,你们可以全部认取,亦可只认领一部份!”
这些票子如同银票一般,或者说,便是一种银票。不过印式、花纹跟银票相似,但字体用了很多的暗语,足足一百张之多。
张员外没有当即接话,而是小心翼翼地求证道:“魏国公,不知价钱如何呢?”
陈伯仁等人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但还是纷纷望向了魏国公,却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含糊不清。
徐鹏举的额头青筋冒起,但还是压制着怒火,望了一眼那个满脸失望的陆公子,从牙缝吐出五个字道:“跟去年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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