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吓了一跳，心疼地抚上赤阳的黑眼圈，“赤阳哥哥，你昨晚失眠了吗？怎么这下面都是青的？”
暖暖一边问，一边仔细打量赤阳脑部的神经以及曾经受伤的地方。
之前通过调理，赤阳的睡眠和神经系统看起来要好一些了，加上异能细胞升级之后，血管壁上附着的血渍沉积以及经脉已经被全部打通，这对神经系统是非常好的。暖暖还以为她家赤阳哥哥从此至少会摆脱失眠的困扰，却没想到一大早起来就看到黑眼圈的赤阳哥哥。就连眼睛里面都是布着血丝的。
赤阳就这样看了暖暖一整夜，怎么都想不通暖暖说的那些话的意思。
要说是酒后的胡话，为什么又会有凤圣轩和百里月在里面？总觉得这不是什么胡话。总觉得暖暖之前也是对凤圣轩有意思的。
可是想了整整一夜，赤阳也没想出个子丑寅卯来。
赤阳将暖暖的手握住，“丫头，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在你心里，到底是更喜欢凤圣轩一点还是更喜欢我一点？”
暖暖整个人都不好了，“赤阳哥哥，你一晚上不睡觉，难道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你回答我，到底是更喜欢凤圣轩一点还是更喜欢我一点？”
“这不废话吗？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还需要怀疑？”暖暖莫名其妙地看着赤阳哥哥，一脸的无语，不明白自己已经表现得那么好的，为什么他还是能问出和上辈子相同的问题。这不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