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拒着他,用舌头儿抵着那guī_tóu 不让它过度深入。
他的脸色已接近紫色,黑眸亮得惊心。
蓦地他将男根插了出来,一把提起傻丫头坐在他腿上,伸手去摸了摸她的私处,感觉有点儿湿了,再也顾不得其它,将欲根猛的插进了去
“呀”
有点儿疼,她的嫩肉被撑裂了
“忍着”
箍制着傻丫头,顺着原始欲望,他让神智远离,沉浸于情欲中。
傻丫头被顶得小小的身子抛得老高,那两对如雪兔的乳肉乱晃着,奶尖儿挺俏得硬实疼痛。
黑眸里映出了那对雪白的奶子乱跳的迷人风情,一掌离开纤腰抓握上去,止住了它的乱跳。
大手使力,感受着它在手心里变形的软滑感。
尝到了味儿,另一只手也爬了上来,一手一只。
有些口干舌燥,那乳肉在放逐惑着他品尝它的汁液。
于是,他顺应它的召唤含住了奶头,啧啧有声的吸吮了起来。
他想吸出它的奶水,却什么都没有。
只感觉着那奶头儿硬得跟粒石头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碎它。
也真咬了,力道失控了,将那奶头儿咬伤了
“疼爹爹放开,放开呀”
一股刺痛从奶头上传出来,傻丫头疼得眼泪直掉。
她抓着他的头发,让那可怜的奶头离开了他的嘴。
好不容易尝到奶汁,却瞬间消失了,墨水寒很不悦的眯起了眼盯着她。
“爹爹你是大坏蛋”
她看着自已的奶头儿流出血了。
好疼好疼
“疼”
他的视线浑浊的盯着那淌着血的奶尖。
那血顺着奶尖流至乳房下缘,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红色。
好漂亮
他没有听到她的叫喊,为那血而迷惑,他俯低了头伸舌顺着乳房下缘舔去了那血珠。
“爹爹”
眼前的爹爹让傻丫头害怕。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乳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乳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xiǎo_xué 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乳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chōu_chā 了数百下,满足的将jīng_yè 全数喂进她zǐ_gōng 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乳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顶,那断崖上的一座漂亮的宅子前。
“染宝,这里居然有房子耶,好厉害哦”
一见那气势磅礴的宅邸,傻丫头可佩服了。
“小姐,你的主子就在这里。”
朱红色的大门早已打开,染宝放下傻丫头,牵着她进去。
“爹爹在里面”
她爹爹会这么有钱么
傻丫头思考着那用做装饰的脑袋。
染宝不见了。
她被染宝来到了大厅,他就消失了,然后就剩她面对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老男人。
“嗯,看得出来墨儿把你照顾得很好。”
他来回打量了她一番,眼神还特意停留在她胸脯较长时间。
傻丫头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让人很羞恼的
“大叔,你是谁呀”
眼前的中年男人最多四十五岁,却早已是白了头发,傻丫头对那双冰冷的眼睛有些心颤。
“这里是邀月山庄,是你爹爹的家。”
他收回了打量她的视线。
“那人家爹爹有来吗”
“没有,不过等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那个男人一脸的高深莫测。
“你饿了吧,让丫头领你去偏厅先用膳吧。好好休息,咱们一起等你爹爹。”
奶奶好疼,要上药了。
傻丫头呼疼,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见着婢子走过来,忙叫:“姐姐,人家奶奶疼,要上药啦。”
一点儿也不害臊的直白。
那丫环竟也没一丝儿表情,拘谨的回了个“小姐请等下。”就出去了。
傻丫头瘫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晕晕欲睡。
这山顶的太阳不大,偶而一阵风吹来很是舒服。
房门被开启了,有人走了过来,撩了她的衣襟,肚兜儿被扯开了,一阵冰凉和着淡淡的温暖在奶 尖上,抒解了疼痛让她舒服的嘤咛了声。
因为奶头儿受伤,所以傻丫头变得很害怕爹爹。
上药的事都是墨水寒趁她睡觉时做的。
药抹完了,那手却顺着挺俏的椒 乳一路滑下,所到之处,衣服如数被褪。
眉儿轻皱,有点儿不舒服。
突然,有人咬了她乳 房下缘一口
她呼疼的睁大了圆亮的眼,便见一头白发。
不是爹爹
“醒了吗”
那人从她身上离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盯着她。
“你在做什么呀”
她眨眨眼,反应慢了半拍。
“在验身。”
“验身”
“你合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