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没有求证，没有证据，就随口污蔑，张口就来的话？”黎笑云冷笑。
“你那点儿破事儿，我心知肚明，想要证据我随时都能弄到，可我到现在，除了私下里给过你警告，从不曾大肆宣扬。”黎笑云说道。
“怎么？你想让我大肆宣扬一番，让人都知道吗？”黎笑云冷声说，“我倒是没意见，正好也让人知道知道，我不是空口白话，口说无凭的诬赖你。”
“到时候，你的合同是怎么谈下来的，以前的合同是不是也这么谈下来的。这种问题，就该是你自己来操心了。”黎笑云说道。
这些话，她并没有压低声音。
虽然不像郑学林那样夸张，嗓门儿扯得老高。
但也足以周围一定距离内的人能够听到了。
只要有人听到，就能传出去。
黎笑云不必扯着嗓门喊。
听到黎笑云这话的人，立即就想到了。
黎笑云与赵定理相熟，如果长林换掉郑学林的原因，真的是跟他获取合同的手段有关。
那最先知道这事儿的是长林，长林那儿肯定有证据，才敢这么说的。
如果黎笑云真的管赵定理要，大概率是能要到手的。
而黎笑云既然现在敢开这个口，就说明她很有把握。
那么郑学林……说不准真的干过那些事儿呢。
同事们看郑学林的目光，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但虽然他们怀疑郑学林，但是对黎笑云的怀疑也没有放下来。
反正事儿又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们就是看热闹的。
难得上个班还有八卦可以看。
对于郑学林和黎笑云的怀疑，他们就一个都不放过。
“郑学林虽然大概率是真的跟传言的那样，跟卢副总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交易。但我觉得黎笑云也好不了。”有人小声跟同桌的伙伴说道。
伙伴也是很赞同的点头，又分析道：“黎笑云合同怎么来的，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要不然怎么长林怎么不给别人，独独只给黎笑云？”
“我也觉得，这么大的合同，既然是郑学林谈下来的，但如果因为郑学林的作风问题不给他，给别人，也应该有个竞争，有个选择吧？毕竟，这可是白来的馅儿饼，不经任何选拔，直接内定一个人，这就是黑幕。”
“别说，黎笑云年纪轻轻的，可是业绩在他们业务部可是数一数二的，连他们业务部的老前辈，干业务这么多年，都比不上她。要说能力，或许真有，但业绩这么好，没点儿别的？反正我是不信。”
“之前我就觉得，她的那些业务谈来的手段，恐怕也不比郑学林干净。”又有人说道，“毕竟她年纪轻轻的，一共才来公司几年？就把那些资历深的前辈都比下去了。业务突出，每年跟郑学林争第一不说，这一转头，都要当经理了。”
“就是啊，这业务部的工作，跟其他部门又不一样。其他部门，除了资历，也更看重个人能力。但是业务部，跑业务的，除了个人能力之外，看重的还有人脉。”
“越是在这个市场跑的久了，积累下来人脉，生意越容易谈。就算是竞争，你跟客户关系好，适当的给一些好处，客户自然更愿意跟你合作。就算换做同公司其他的同事，想要从你手里抢走生意都不容易。毕竟客户跟你合作的久了，彼此都有交情，谁会无缘无故的就把生意换给别人？哪怕还是那个合作公司都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黎笑云竟然还能超越那么多前辈。业务部到现在还能继续带下去的，就算不去竞争经理职位，但手上的业绩也不容小觑。就这么轻易地被黎笑云超过了，单单只是能力的话，黎笑云的能力能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