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揍还一边骂着,你特娘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三王妃。
于是乎,便有了眼前这一幕。
三王府大厅中,燕冥夜坐在主位上,姜逸心则是衣一副柔弱不堪风吹就到额姿态半倚在燕冥夜的怀中。
“相公公,人家头疼,恶心,想吐,呕~~”
说起装病,姜逸心自认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面对着一众登门道歉的官员们,姜逸心演出了将死未死之时的弥留不舍,表现出了即将一命呜呼但还有一口气吊着时候的紧张画面。
“夫人,若是你有任何不测,为夫定然会让伤你的人陪葬。”
众官员们一听这话,一个个去哪都吓的冷汗蹭蹭往外冒,纷纷在原本的歉礼之上又增加了三倍的金钱,这才让姜逸心满意了下来。
可那群被打了三遍的公子哥们却是怨念十足,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受任何伤好么,就是装的。
在做都是官场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来姜逸心就是故意在敲诈啊,那又如何,若是真的将三王爷惹怒了,别说自家儿子不保了,就连自家家族都可能被连根除掉。
“哎,相公公,人家好难受,怕是没有个一年半载养不好伤了。”
姜逸心瞄了一眼送上来的礼品,转过头去的时候,嘴角忍不住的弯起一个弧度,笑的那叫一个奸诈。
燕冥夜看到怀中小女人窃喜的表情,眼中的神色更是宠溺。
终于,在官员们各种道歉赔礼很是就差以身殉葬的前提下,姜逸心绕过了众人,三王府侍卫这才放人离去。
离开了三王府的官员们背后的衣衫都湿了一片,生怕自己死在三王府再也出不来。
人一走,姜逸心立马恢复了正常,满屋子都是金银珠宝,这要挥霍到什么时候。
“这个你得,这个我的,这个我的,这个我的,这个你得,这个我的!!”
姜逸心分着珠宝,给燕冥夜一分,就给自己留十分。
“多谢夫人还记得为夫。”
“好说,一个屋檐下生活,有我的一定有你的,咱俩谁跟谁!”
没辙,她就是个俗气的人,就喜欢这些俗气的东西,金光闪闪银光闪闪的颜色最好看了。
“三王妃,绝了,敲诈的够本!”
安远伸出大拇指赞赏着姜逸心的演技以及敲诈的手段,却遭到了姜逸心的白眼。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什么叫敲诈,这怎么能叫敲诈呢!这都是我凭本事挣来的钱。”
姜逸心纠正在三,解释着挣钱和敲诈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再说了,她是可是救了人险些受伤,就算用的手段有些过分了,可这钱拿的心安理得,也算是精神抚慰费。
“嘿嘿~”
越看满满一屋子的金银珠宝姜逸心越是欢喜。
在经历了集市十字路楼一战后,姜逸心在燕国彻底成名了。
在皇族,上流社会流传一句话,招惹谁也不要招惹姜逸心,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以助于诸多公子哥贵族小姐等等见到姜逸心都绕道走,生怕一句话一个眼神招惹姜逸心不高兴了。
“你干啥了,他们怎么这么怕你?”
梨园中老位置,宁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绕道走的贵族子弟,她记得那个人好像叫什么北堂敬,仗着自己武功好而且父亲也在朝廷围观,后宫李贵妃也是他姨母,经常仗势欺人,他们俩也曾经发生过正值。
如今,北堂敬在见到姜逸心的时候怎么和老鼠见到猫一样。
“被我打过。”
姜逸心淡淡的看了一眼北堂敬等人所在的位置,说着前几天发生的事儿。
“是么,没想到我离开的这几天,燕都还发生了这么好玩的事儿?”
自从宁馨喝醉酒的第二天,宁将军便将宁馨送到了鹿城去学规矩戒酒,直到宁馨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喝酒之后,这才回到了燕都,迫不及待的拉着姜逸心来到梨园听戏。
“明儿就是除夕夜了,三王府冷冷清清的,要不要来我们宁将军府?”
“我可是三王妃哎,去你们宁王府过除夕,不是让人笑话我们三王府没人么。”
姜逸心嗑着瓜子,伸了伸懒腰。
“也是,天天看你这么疯,我都忘了你都成婚了。”
姜逸心这个三王妃和别的王妃真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别的王妃无论是走路还是说话都要谨言慎行,端着身份拿腔拿调让人反感的很。
反观姜逸心,一点架子没有不说,人又好爽,性子合胃口,她要是哥们的话,早就把姜逸心给掳走了。
“哎,我哥要是早点遇见你多好,你就可以做我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