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竟然勾结姜逸心这个贱女人来对付我,好大的胆子,本公主这就要你们命。”
说着,齐玉儿手中再一次抽出侍卫腰间的长刀,一刀狠狠地刺入侍卫的身上,那侍卫不敢躲闪,就这么被硬生生的刺入肩膀,疼的冷汗直流。
“公主息怒,您凤体要紧。”
“齐玉儿,依我看,你现在的病情若是在不治疗的话,不出三天准死翘翘,而且死状极其恐怖,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现在的右臂已经出现了溃烂的症状,就算用再多的花香去掩盖,也难以遮挡这股子难闻的味道。“
姜逸心的话让齐玉儿猛然间停下了手,站在姜逸心身侧的宁馨左闻闻右闻闻,还真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被花香掩盖。
现在的燕国燕都正处于寒冬,虽然过了年关,但还是冷,哪里有如此浓烈的花香,一定是在遮掩什么。
“这位,就和死了好久的死猪一样,真难闻。”
宁馨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一瞬间便激起了齐玉儿的怒火。
“齐玉儿,本王妃劝你还是安安静静的好,你这病情本身就是自己作出来的,再加上怒火攻心,会更加让病情严重,到时候如果真的死了,这七国茶余饭后的八卦新闻可就是你齐玉儿不知检点把自己给作死了的事情呢。”
姜逸心笑着,笑的胸有成竹,她是知道齐玉儿的作风不检点,所以才在齐玉儿身上下了一种很奇特的毒,这种毒对于平常人没有任何的威胁,反之对于齐玉儿这种女人,却是致命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这天下只有两个人能解开此毒,一个就是神医杜仙仙,也就是她师父,一个就是她师父的徒弟,也就是她姜逸心。
反正现在的齐玉儿没有别的选择,就算是知道她身上的毒是自己所下,只有乖乖被坑的份儿。
“所以,齐国公主你的选择是?”
听到姜逸心的话,原本盛怒中的齐玉儿渐渐平静了下来,半眯着双眸看着姜逸心,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字。
“姜逸心,若是你治不好本公主,本公主要你项上人头。”
“就你?不是看不起你,你还不够格。”
以前的她,只是姜家侯爷府的一个七小姐,没有任何的官职身份,当时为了姜家,也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才让齐玉儿钻了空子。
但现在不同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燕国三王爷的妻子,是三王府的女主人,是燕国三王妃,即便齐玉儿是一国公主又能如何。
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姜逸心落座在长椅上,齐玉儿坐在姜逸心对面。
给齐玉儿诊脉的姜逸心闭上双眼,开始说着齐玉儿身体的异样,没一点都说的十分到位,齐国使者们确信不已。
“拿钱吧,我去给你抓药。”
“药方说出来,本公主不信你。”
“爱信不信,走人。“
话音落下,姜逸心起身便要离去,齐国使者见状连连上前说着好话。
“三王妃,您别走,我们家公主脾气大,还请三王妃您海涵。”
说着,为首的齐国老者大手一挥,示意侍卫抱上来 一个小箱子,打开小箱子的时候,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银珠宝。
每一个金银珠宝都是价值连城的存在,更何况是一箱子的珠宝了。
“这些是孝敬三王妃的,当公主病情好了之后,老夫定然会奉上更多的谢礼。”
“还是老先生您懂事儿,这礼钱我就收了,不过一码事儿归一码事儿,诊金还是要另算的。”
姜逸心笑着,老先生被姜逸心这话说的哑口无言,只能陪着笑。
看在老者的面子上,姜逸心从侍卫手中拿过纸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味药方。
“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一天喝十二次,并且将这药的药渣子涂满全身,只需要两天的时间便可以痊愈了。”
“真的么!”
老者看了看药方上罗列的药材,虽说只能看懂上面的一二,可也明了,这其中有一位枯草子的药无论是内服还是外用,对人体的损耗都是极大的。
“怎么,不相信本王妃的话,那就另请高明吧。”
“不不不,老夫只是在想,这枯草子能不能换成别的草药,我们公主身娇肉贵的,怕是承受不了。”
老者是看着齐玉儿长大的,虽然也不是很喜欢齐玉儿嚣张跋扈的脾气,但还是那句话,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让齐玉儿死在燕国。
“老先生放心便是,这一副药草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枯草子,没了这味药反之无用,谁让你们家公主自己喜欢作死,这就是作死的代价。”
而且,只是代价之一。
姜逸心看了一眼齐玉儿,抱着盒子转身离开了驿站。
“两天之后去三王府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