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到哪一步？”
聂御霆停下脚步，转过身，深邃迷人的琥珀色瞳眸，看向发布会的镜头。
“我只知道，我非常非常地爱她。至于进展到哪一步……对不起，无可奉告。”
说完，他转身离去。
记者还想再追问，已经被护卫队员及时地隔离开了。
电视屏幕前，阮黎的脸莫名又红了。
当聂御霆看着镜头的时候，她总有一种他就站在她面前，和她面对面说话的感觉。
像是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更像是……在和她告白。
“哇哈哈！”
程蕊在旁边激动地鼓掌，“总统先生好狡猾啊，和记者澄清说不是你呢！嘿嘿，但其实啊其实，真真假假恍恍惚惚，让那些爱乱写的八卦记者，瞎猜去吧！”
阮黎关了电视。
不得不说，聂御霆这招真的不错，彻底洗刷了她的嫌疑，然后再……
然后再明目张胆地和她谈恋爱。
啊，谈恋爱……
她在期待什么？
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她把听不懂发布会，看得昏昏欲睡的儿子抱起来，朝厨房走去。
佣人煮了几个鸡汤馄饨做夜宵，正好带小娃娃吃一点。
“程蕊，来吃东西啊！”她转头招呼程蕊。
程蕊眨眨眼，从已经刷屏的弹幕中抬起头来。
网路上，聂御霆对着镜头的最后一笑，喂了无数网友满满一嘴狗粮。
【我的妈呀，是心动的感觉！】
【啊啊啊，我为什么要点开这个发布会……】
【呜呜，什么女人啊？把我的总统先生还给我！】
退出‘血流成河’的发布会网络转播，程蕊抚了抚圆滚滚的肚子。
“不吃了，我已经饱了，汪汪！”
……
傅宅。
“荒谬！”
傅苍穹关上电视，转身把遥控器砸在地上。
“这个聂御霆，简直荒谬！什么没有杀人，只是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什么不是形象顾问，另有其人？我看他就是混淆视听！移花接木！金蝉脱壳！！现在别说记者了，就连我都听得糊涂，他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
“老爷，您别被聂御霆这招给骗了啊！”
胡庆赶紧过来劝，“您想想，他是总统，更是一个政客！政客的标准是什么？摊开来给大众看的，都未必是真的啊！”
傅苍穹神色一凛，这才回过神来。
“你的意思是说，他在这场发布会上说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