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禁忌的诱惑04。对禁忌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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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琳拉回大家的思绪,又继续著刚刚讨论过的耸动主题。
梅子对这个主题也作出了看法,「我好佩服他们唷,不知道他们怎做的出来光是想像我老爸爬到我身上恶」她边说边做了个呕吐状,「那满身的肥油,天呀~~不敢想像。老爸,原谅我亵渎了你。」说完,马上用手在胸口上划了个十字。
「那倒也是,每次看到你爸,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捏捏我的小腹,好怕突然多了一团肉」曦琳下意识,手又滑过平坦的腹部,「甚至常想,他腰上那几层游泳圈会不会突然夹死苍蝇呀」
奇怪,突然联想到异型
我拍了曦琳一下,阻止她再说出不当的话,惹毛梅子。「怎麽这样说呢,人家梅子她爸也是有年轻潇洒过呀年纪大了,难免都会发福的嘛。」
「没错我爸常说:古代的达官显要王公权贵,哪个不是稳如泰山胖,代表富贵,福气之人。」梅子深表赞同且为了捍卫老爸的形象反驳著。「而且,你哪里瘦了啊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蛋饼。」
哇勒肥油,再来是苍蝇,现在换蛋饼上场了接下去不知道还有什麽。有点恶又有点饿
曦琳一听到那个最令她敏感的字眼脸,马上不惶多让的反击:「你懂什麽呀我那是婴儿肥,你没看蔡依琳也是婴儿肥吗她可漂亮得很。」接著又一脸嫌恶的,「况且,你起码也说像苹果啦或月饼啦,干麻说个蛋饼呀那好油呢」
呃重点是太油。
蓓莉直言不讳的道出事实,「你爸是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喔你没看医学报导说,胖子会有很多病耶,根本不是福气。」
「切你少乌鸦嘴了,我爸身体好得很。」梅子啐了声。
曦琳颇不服气。「还说呢,是你自己说你爸很多油」
「越讲越离谱了,很多油哩讲得她爸好像是个卖猪肉的」异型卖猪肉=我快笑出声了,等下梅子枪口换对准我不行,得想办法。「曦琳,你光要别人说,那你呢」
「我什麽」曦琳被我毫无头绪的问题,搞不清方向的愣怔。
「你对禁忌的看法呀。」情势所逼只好下帖重口味的。「你家能有的禁忌恋机会最多呀。」
蓓莉被引起兴趣了,「对吼~~你家可精采了,三个帅气又学富五车的哥哥呢。」
接著梅子也忘了卖猪肉很油的事呃抱歉是蛋饼很油的事。「好ya,我要听。」梅子兴奋的说著。
呵,梅子是曦琳三个哥哥的超级粉丝,只要说到曦琳的哥哥们,梅子绝对竖起双耳两眼发亮,只差挥著萤光棒影歌迷常拿的萤光棒子。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e.t」
连e.t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vs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s.o.s男人婆杀人了,maydaymayday」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gay,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屁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屁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穴。
我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著我最要好的三个好友,很享受著这种温馨又欢乐的画面,这是我在家里无法体会到的。
「雪儿,你在笑啥思春唷」蓓莉语带暧昧的喊了我一声,似乎又想到什麽的。「对了,剩你还没说哦。」
「话到你嘴里,真的是我又没对象,思啥春呀」臭蓓莉,把我说得好像个花痴。「要说什麽」不懂她的意思。
「你家那个路人甲爹地呀~~」蓓莉回道。
「路人甲都被你想到了,没那麽糟啦。至少他还贡献出他的精子,把我生下,也养育了我,我们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想帮爹地说话。
梅子看不惯的出声,「雪儿爹地那麽帅,被你说成个跑龙套的。」
「雪儿,我想听我想听,对呀,光看杂志就觉得你爸好帅喔,见到本人我看我会晕倒。」曦琳一副帅哥就在眼前似的,抚著颊陶醉著,桃花女起驾了。
「嗯嗯好棒的,是我老爸就好罗。要不是我已经有韦诺了,我就」蓓莉难得会说出好话夸人。
曦琳啧啧作声,「你就怎样你好贪心耶,没看到这边还有两位美女吗」
蓓莉右手横靠著额,做俯瞰状,「美女在哪没看到欸,我只看到两个没人要的女人。」
「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禁忌的诱惑05。心不再单纯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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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我家菲佣saya。
看到有人靠近,三人也停止了嬉闹,好奇的打量著saya。
saya走到我面前,操著一口怪腔怪调的国语:「雪儿小姐」
saya是个30几岁的菲籍老小姐,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常习惯在脑後绑个马尾,没结过婚。曾好奇问过她,她说以前被男人骗过很多钱,还是自己辛苦工作存下的积蓄,後来人突然消失,对男人就死心了。她在我家工作将近8年了,人很好相处,也很安分守己,不会随便带菲籍朋友来这;虽然有时佣人难免会一起嚼嚼舌根,不过,还算很忠实可靠的。
她不知有什麽事要对我说。
「怎罗」我问。
「刚刚太太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不回来了,要你别等她开饭了。」她朝梅子曦琳蓓莉微笑点个头後,对著我说。
「嗯」反正是家常便饭了,「好,你等等跟彩姨说今晚早点开饭,我同学要在这用餐。」
saya点点头。「好的,那还有事吗」
「喔,麻烦你顺便再帮我拿几杯柳橙汁跟冰块。」果汁都是负责三餐的彩姨买的新鲜柳橙亲手榨的,很受这些过动儿的欢迎,很快的就销售一空。
「好,马上来。」saya说完便转过身,离开泳池旁去忙她的事。
梅子看了看saya离去的背影,等看不见人影後,说了:「你妈真不像一般妈妈,常常不回家喔」
她再怎不好,也是生我的母亲,不想背後批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