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爱爱就让年轻男子把他们带去三姨卧室。
十几号三姨家人和佣人,一个个脸色难看,面面相觑,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跟着过去探个究竟。
几个过来探视三姨的老朋友,则轻轻摇头,低声议论着秦爱爱他们。
秦家两支,秦爱爱的爷爷秦天雕是一支,秦天鹤也是一支,只是前者作风强劲,后者作风温和。
两者走的路也不同,秦天雕他们是经营莆田系西医发财致富,秦天鹤是沉浸中医悬壶济世。
十年前,秦天鹤一支风光最盛,秦天鹤还担任中医学院院长,只是后来跑回明江隐居才弱了名头。
只是秦天鹤一支再怎么风光,也没有看轻秦天望一支,哪怕理念冲突也求同存异,还不断扶持。
秦天鹤当年赚的钱,近半都去赞助秦天望这个堂兄弟了。
十年后,秦天望一支风光无限,他们就开始抹杀秦天鹤一支的帮助,还有意无意抹黑后者。
秦天望曾在电视讽刺过:十年前的一碗白饭,难道要我天天鲍鱼伺候回报?给个蛋炒饭已经不错了。
他还说自己是喝咖啡的,秦天鹤是吃大蒜的,两人档次不同。
秦天望对秦天鹤的蔑视,也间接影响秦爱爱他们看不起秦天鹤一脉,加上秦天鹤神出鬼没,也不争强好胜,而且这一支的秦家人不再沉浸中医,更多是各行各业,所以三姨他们经常被秦爱爱他们打压。
如今秦爱爱带人给三姨看病,简直是惊瞎三姨家人的眼睛: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份惊讶,也无形掩饰秦爱爱的嚣张。
“在哪?在哪?”
前行途中,秦爱爱不耐烦的问着:“快点,快点,三姨出事,唯你们是问。”
一行人很快到了三姨卧室。
“秦小姐,别进去,叶神医正在针灸。”
门口有一个佣人,秦紫衣专门留下来聆听叶天龙吩咐的,她见到秦爱爱过来,也是打了一个颤抖。
但她很快想起秦紫衣叮嘱过,没事最好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你们闯进去会打扰他的。”
“针灸?”
秦爱爱一脸震惊:“不治之症用针灸?你们真是脑子进水啊。”
说话之间,她一把推开佣人,第一个推门房门闯了进去,恰好见到叶天龙把黑针从三姨头上拔出。
叶天龙神情疲惫,背后湿漉漉的,俨然透支了不少体力和精力,而且此刻正是拔针的关键时候。
秦爱爱却不管这些,气势汹汹的冲了过去:“混蛋,敢拿针刺三姨的头,你不要命了。”
她一巴掌向叶天龙扇过去:“滚。”
叶天龙没有躲闪,只是很平静看着三姨,右手稳如泰山,把黑针一点点拔出。
这一巴掌很是凶猛,只是还没扇到叶天龙的脸上。
天墨就挡在了她的面前,格开她的巴掌,同时反手一甩。
“啪!”
一个耳光扇在秦爱爱脸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