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还只能靠精妙的战技和那股天生的恐怖战斗本能勉强抵挡,到后来的熟能生巧,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甚至逐渐走出自己的路,顶尖大巫已经没人是天冥的对手了。
这日天冥又和刑天比武了,刑天的干戈、金盾一攻一防,这么多年的战场厮杀,早已形成了简单、粗犷、硬拼硬打的风格。绝对的遇强则强,愈战愈勇。而天冥一柄乌黑短刀,刀长二尺二寸,宽约三指,刀柄上则是一诡异的蛇头。刀法深得快、准、狠三味,挥刀一片乌光不绝,而且身法快速诡异绝伦。
一道斧芒闪过,由极动到极静,天冥和刑天两人分立演武场两端。“不打了,不打了,和你打太吃亏了。”刑天叫嚷着停手,只见刑天收起戈、盾,全身遍布伤痕,有些甚至深可见骨。虽然被刑天控制,没有鲜血流出,伤口也在蠕动,快速愈合,但依然疼得呲牙咧嘴。
另一边,天冥身上一道伤痕从肩头一直到腹部,同样没有鲜血流出,伤口快速愈合,正是被刚才那一招所伤。虽然凭借快速的身法躲过了斧刃,也避开了斧芒,但依旧被势所伤。
“十舅,你这招真厉害。势怎么躲也躲不开。”
“和你小子相比,舅舅也就这点本事拿得出手了。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怪异武技,我巫族战技大多是大巧不工、以拙破巧,即使是你大舅的空间神通,也没有你这般诡异。还有你那柄神兵,比舅舅的干戈还要锋利。”当然了,两人都没有出全力,毕竟不是生死相搏。
“就是我刚从盘古殿出来的那天晚上”
时间回到五百年前
天冥刚出来的这天,巫族举行了盛大的篝火狂欢,不胜酒力的天冥很快便被族人们灌倒在地。被抬回寝宫的天冥迷迷糊糊中感到一种奇异的呼唤,源自血脉深处的呼唤。顺着气机牵引寻去,天冥来到了一座万仞峭壁之下,直接穿过崖壁,进入了一处巨大的洞穴。
山洞中有一男子背对天冥而站,白衣胜雪,黑发齐腰,腰杆挺得笔直,似要为所有人撑起一片天。天冥被其气质所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最后脑海中只剩下完美这两个字。
“孩子,你来了,不叫我一声父亲吗”天冥已经能肯定男子就是他的父亲,但一想到他从来没有来看过自己,就是倔强地不肯叫。
“好,有个性,我喜欢。只是你实力还是太差了,都怪玄冥太宠你了,不肯让你从底层修炼起。向我攻击吧,只要你能让我移动一步,我便任由你不喊父亲。”
天冥当然不服气了,直接挥拳,只是还没看清楚就被打飞了,撞在石壁之上。逍遥没有用一丝法力,只是单纯的力量。天冥半天才站起身来,又挥拳,又倒飞撞到石壁上。再起来,再倒飞,十几次之后天冥再也站不起来了。
却是山洞之中的地磁元力即重力已经变成了正常的五百倍,法力也被封了起来。天冥看到了逍遥眼中的失望,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用尽所有力量,终于战战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意志的怒吼,四肢百骸中出现一丝丝的热流,滋润着他的身体,却是突破了一重身体极限。
逍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不过很快便被平静所取代,一挥手,半空中出现一团气体和短刀。说道:“这是幽冥本源和先天神兵,得到我的认可,它们就是你的。”本源与神兵一出现便深深地吸引了天冥,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
逍遥有一挥手,洞中出现一池神水,说道:“这是三光神水,不想被地磁元力压死便去里面泡着,我要去找你母亲了。”
空旷的山洞之中只剩下天冥一人,幽冥本源和神兵静静地悬浮在山洞之中。天冥每向它们靠近一步,便会承受百倍于之前的威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