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太乙真人又赐灵宝,将哪吒武装到了牙齿……
……哪吒大喜,拜谢师尊恩德,又向商周战场而去,至界牌关前便遇到姜子牙在此率军扎营,并且搭了一座芦篷席殿,已有那黄龙真人来至。…,而那乾元山上,哪吒刚下山不久,便有白鹤童子传元始法旨,同会诛仙阵。
芦篷席殿,悬花结彩,叠锦铺毡,数日之间便有阐教十二金仙,云中子等人陆续来至。次日,又有燃灯道人和陆压道君前来,西牛贺洲的好戏落幕了,陆压便又来封神战场搅浑水了。
朱瑶还是很有分寸的,知道适可而止,仅是稍稍越过西方二圣的底线,在二圣发怒出手之前便迅速撤离了。那郑伦和陈奇也回归大商,入驻界牌关。两人参与诛佛之战期间,也是战绩辉煌,其中值得一提的是那金蝉子被二人再度打入了轮回。
早在地皇神农氏统领人族的时候,西方教曾与幽冥教发生过一场震动洪荒的大战,最终佛门惨败,金蝉子道基被毁,重伤轮回重修。至此时,已经是金蝉子转世重修的第九十九世了,在前十几世,因为神魂有损,金蝉子并没有踏上修炼之路。
经过这十几世的休养恢复,金蝉子逐渐踏上了修炼之路,却因先天不足,潜力耗尽,先后在各个境界突破不得,蹉跎岁月,寿尽而终。到了这第九十九世,金蝉子的资质、潜力已丝毫不弱于他最初由六翅金蝉化形的那一世,有望重回灵山圣人座下,甚至超越曾经的全盛巅峰时期。
但是,金蝉子的运气差了些,遇到了这次诛佛之战,而且没能赶上灵山菩萨、佛陀的接应。没能赶回须弥灵山的金蝉子只能四处躲藏。好似过街老鼠,惶惶不可终日。
只是,躲了数百年,眼看就要熬过这次灾劫的时候,金蝉子被郑伦和陈奇发现了。此时的金蝉子只是金仙境界,修的是金身舍利。面对太乙金仙境界的哼哈二将的散魄异术,只能无奈饮恨,再入轮回蹉跎。
诛佛之战落幕,而且界牌关前诛仙剑阵已然布下,无数大神通者的目光自然聚焦到封神之战上。
阐教人马皆至,却是起了一观这诛仙剑阵的心思。毕竟诛仙剑阵虽然凶名赫赫,但他们却皆不曾真正见识过诛仙剑阵的威力,难免有些质疑和轻视。
诛仙剑阵之中,多宝道人似是知晓阐教众仙的心思。散开迷雾红气,现出阵内景象一角。只见杀气杀气腾腾,阴云惨惨,怪雾盘旋,冷风习习,或隐或现,或升或降,上下反复不定。众仙心中虽惊。却看不明此阵玄奥,还需入阵一观。
多宝放任阐教金仙入阵。只见杀气森森,阴风飒飒,东南西北各立一座阵门,其上分别挂着诛仙剑、戮仙剑、陷仙剑和绝仙剑。众仙虽皆是大罗金仙,却仍看不明这诛仙剑阵之玄奥,只得出阵等师尊前来。
不过这诛仙剑阵岂是他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多宝道人现出身形,封锁阵图,阻了众仙出阵之路。此时阐截两教矛盾激化,仇怨已深。也没什么好说的,直接道法分高下,灵宝见雌雄。
阐教这边有准圣境界的陆压道君,亚圣境界的燃灯道人,还有十三位大罗金仙,从实力、人数上来说当是占有绝对优势。不过多宝有亚圣大圆满境界,号称三教二代弟子第一人,又有诛仙阵图相助,却是无惧众仙。
大战一触即发,玉清仙光纵横,上清神雷轰劈,五气庆云升浮,顶上三花绽放。你有法天象地,我有三头六臂,你能鞭山移石,我能划陆成江,千般神通,万种道法,尽显大教底蕴。诛仙剑阵无尽杀伐之气凝聚刀兵,好似疾风骤雨,阐教众仙不得不分神以对,更有恐怖至极的杀伐剑意,让众仙好似芒刺在背。
众仙难竟全功,惟一比多宝境界高的陆压又是出工不出力,继续划水打酱油,多宝虽是以寡敌众,却是不落下风。灵柩宫灯洒落幽焰火海;遁龙桩飞环如龙;玉石大鼎镇压山河;捆仙绳穿梭犹如灵蛇;阴阳镜夺命白光乱射……
多宝道人名为多宝,却是名副其实,单是通天赐下的先天灵宝便有数十件,虽然品阶不高,但也架不住人家数量多啊!除了通天所赐,更有不少是多宝以寻宝锦毛鼠的寻宝神通得来的,有先天灵宝,也有后天灵宝。当然更多的还是多宝自己炼制的,这多宝却是三教炼器第二人,仅次于炼器狂人的云中子。
万千灵宝齐出,刀枪剑棍、镜塔印索俱全,流光溢彩,祭在半空好似星辰挂满天空,给阐教众仙极大的震撼,眼睛都红了啊!都是圣人弟子,都是大教传人,凭什么我只有几件灵宝,而你却有成千上万件,羡慕嫉妒恨啊!
成千上万的灵宝化作一条灵宝长河,浩荡奔腾,席卷而过,落魂钟失声,崆峒印黯淡,莫邪宝剑竟现裂纹,乾坤尺更是被撞飞跌落。眼见阐教金仙在灵宝长河的恐怖攻击下岌岌可危,陆压暗自摇头,要是自己再打酱油,只怕这十二金仙全都得折在这里。
要是十二金仙都死了,那阐教还和截教斗个毛线啊!只见陆压法诀连捏,手印变换,沉声喝道:“斗转星移!”
星辰教无声神通一出,隐现星辰运转轨迹,那灵宝长河的攻击竟然瞬间失控。灵宝长河并没有攻向阐教金仙,而是偏转轰在诛仙阵图一处,轰开了出阵之路。众仙一刻也不想再面对灵宝长河的恐怖攻击了,急急纵身出阵,其中那广成子反击意识极好,转身一记翻天印倾天砸下。
这翻天印乃是不周神山为材,元始圣人亲炼,虽是后天灵宝,却超过绝大部分极品先天灵宝,需四面五方五行旗才能破之。多宝道人三教二代弟子第一人之名却非虚传,有大神通在身,突遇逆局杀机,却能沉稳以应。虽然依旧没有躲过,被打中肩头,却只是一个趔趄,并没有受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