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平安脸上的愧疚，司珩面不改色，反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眯眼看向顾芊芊。
顾芊芊在这样的眼神下突然退后一步。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样的眼神。
冰凉、杀戮。
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而这样的眼神，她只在当初的孤儿院里一个人身上看到。
而在司珩出现的那一瞬间，她隐藏在脑海里的记忆突然翻涌而来。
司珩——
他是司珩！
是那个恶魔！！！
司珩看出了顾芊芊眼底的惧怕，他勾唇一笑，“好久不见。”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顾芊芊心底的恐惧放大数倍！
如果不是后面有人扶着她，她这个时候都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司珩蓦地轻笑一声，“真的是你啊……”
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靠近顾芊芊一步。
然后才居高临下看着顾芊芊因为恐惧而缩紧的瞳孔。
“如果当初不是我，南姨领养的可就是你了呢……你这么肮脏，又那么恶毒，南姨和阿笙该有多痛苦？”
“我不是……”
顾芊芊脸色苍白几分，“司……司珩，我求求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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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