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喝醉酒之后会变成接吻狂魔,傅北弦这个狗男人喝醉酒之后,直接变成大力怪。
傅北弦单手扛着她,完全没有醉酒后的脚步虚浮,反而十分沉稳的一步一步上楼,并且走进卧室之内。
男人期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眼尾的深色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显。
让姜宁心口颤抖不已。
“不是想知道我喜不喜欢你吗?”
“现在知道了吗?”
夜色浓郁,简约大方的窗帘被拉的紧紧地,见不到一丝月光照进来。
然而熟悉了黑暗后,姜宁能清晰的看清楚男人的眼神,肆意且带着毫不掩饰的霸道强势,这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大概是黑暗遮蔽了一切,让所有的东西展露无疑,包括对彼此之间深深的情意。
姜宁仿佛被蛊惑了一般。
细长的手臂揽住男人修长脖颈,好听的嗓音软糯:“知道了。”
三个字,拉长的语调,让男人身体骤然一僵。
外面本来月朗风清,天气极为舒朗,寒风不再,不像是冬天。
下一刻,却骤然暴雪袭来,婴儿掌心般大小的雪花绵密且接连不断的肆意而下。
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外面便被一片雪色覆盖,起初只是雪粒子时而快速落下,时而又停止几秒,忽快忽慢,风里夹着雪花,纷纷扬扬,源源不绝。
猝不及防时,铺天盖地的雪花又密密压下。
别墅极好的隔音,将外面的大雪落下的声音隔绝在外。
屋内温暖静谧,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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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也不知道自己醒来是什么时候。
整个人晕晕沉沉,仿佛昨晚被灌醉的是她,整个人带着宿醉后的酸疼感。
就连手臂都疼的抬不起来。
她昨晚是被卡车碾压了吧???
姜宁睁着眼睛,空洞无力地看着天花板,脑子一时之间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姜宁眼睛一闪,僵硬的转过肩膀,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傅北弦?
他居然还没有上班?
明亮的光线从窗帘缝隙偷偷潜进来,表示外面早就天亮了。
这狗男人平时都是天不亮就起床,今天怎么还没走,而且睡得这么沉。
姜宁脑子盯着傅北弦白皙俊脸发呆了好一会儿。
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
谁知,刚刚要起身,整个人重新跌倒在枕头上:“嘶……”
姜宁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她脸蛋扭曲。
我屮艸芔茻!!!
昨晚她到底干什么了,特妈的身体疼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再睡一会儿,还早。”
男人大概是被她吵醒,嗓音低哑磁性,将她整个人连同被子一起揽入怀中,大手仿佛哄孩子似的,随意的在她后背拍了拍。
“早什么,外面天都亮了,你还不起来上班?”
“你今天怎么回事,工作狂罢工计?”
姜宁话刚落音,蓦地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人呆滞在原地。
所以她到底成功没有?
把自己都贴进去了,要是没成功,她要呕死过去!
姜宁这么一想,手忙脚乱的推开傅北弦:“起来起来,我要下去。”
“昨晚不累吗,现在还闹腾?”傅北弦被她打扰的睁开眼睛,男人向来深暗的眸子,此时带着几分餍足的睡意,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姜宁将被子把他一蒙,身残志坚的从床上爬起来:“你继续睡,别管我。”
说完,扶着自己细细的腰肢,就往床下走。
下了好几下,才扶着床头堪堪站稳。
傅北弦拉下被她蒙在脸上的被子,转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
对于傅太太的闹腾,早已习惯。
这也间接证明,傅太太的身体素质确实不错,不需要锻炼。
毕竟昨晚可是整整一晚,早晨五六点他们才睡下,这才几个小时,傅太太就能活力十足的下去了。
姜宁走到门口,偷偷摸摸的回头看了眼大床,发现男人确实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松口气。
扶着楼梯扶手,小心翼翼的下楼。
此时,客厅白色天鹅形状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十一点。
姜宁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蛋驼红,这酒特么的到底是补酒还是那什么酒,为什么狗男人喝了之后,就跟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丹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精力。
傅北弦平时再每天都夫妻生活,也会有规律的那种,偶尔过度放肆几回,也不会跟昨晚那样失去理智。
姜宁有种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要是没拍上傅北弦醉酒那个乖巧可爱的傻样子,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姜宁一拿到微型摄像机,看着已经拍摄了一晚上的内存,略略放心。
应该拍下来了。
姜宁拿着摄像机,偷溜进书房后。
才打开电脑,放大了拍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