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老糊涂了?
太后就是太后,即便已经年迈,她依旧支撑着大齐一片天,只要她跺跺脚,大齐照样风云变色。
徐老夫人心跳加速。
“祖母。”
徐老夫人觉得额头上一凉,徐谨莜拿着帕子在给徐老夫人擦汗。
“祖母,您是不是不舒坦,”徐谨莜道,“若不然让太医过来瞧瞧。”
方才用在杭氏身上的手段,现在徐谨莜也用了出来,只不过用的不是时候,徐老夫人顿时有些气阻。
果然,裴夫人和舒王妃走了过来。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舒王妃有些焦急,“脸色这么差,”说着摸了摸徐老夫人的手,“手也冰凉。”
舒王妃皱起眉头:“是不是屋子里太憋闷了,”抬起头来吩咐女眷,“快将窗子打开些,徐老夫人不舒服了。”
女眷们立即上前去推窗子,谁知道窗子刚刚打开,却立即有人伸出了手,拨开了栓子,重新将窗子放下来。
太常寺少卿家的夫人更加害怕,一下子涨红了脸:“连窗子都不让开……他们……该不会要将我们杀了吧?”
大齐也不是没有那种事。
惠王谋反事发的时候,京中有几位大臣家中,一夜之间就没有了人。
都说是禁卫连夜进去将人杀了堆在了城外一把火少了干净,人杀了,家产籍没,那些人就跟从来没有来到过这个世上一样。
不少人都联想到这一节,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太常寺少卿家的夫人已经吓得脸色铁青,却还要继续说下去:“那些禁卫都配着刀……”
屋子里一阵惊呼。
“好了,”裴夫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禁卫本来就是佩刀的,说到底只是不让开窗子罢了……”
徐老夫人也缓过神来,她摇摇手:“人老了,方才不过是有些头晕,现在已经好了,舒王妃不用担忧。”
“那怎么行,”舒王妃向来是古道热肠,“这些病小看不得,真的严重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徐谨莜慌乱地点头:“祖母,您就听舒王妃的话。”
舒王妃看向门外,再次试探着要走出屋子。
门口的禁卫立即上前阻拦。
舒王妃道:“你可知道中书省的徐大人?徐大人的母亲生了病,要么你让人叫御医来,要么让她出去看诊。”
禁卫没有说话。
舒王妃皱起眉头:“听到没有?”
禁卫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徐老夫人这次真的感觉到了切切实实的恐惧。禁卫不在乎她们的生死,至少是不在乎她的生死。
因为她对于太后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
想到这里徐老夫人嗓子一痒,顿时咳嗽起来,这次她是真的喘不过气了。
“祖母,”徐谨莜急忙上前拍抚徐老夫人的后背,眼泪汪汪地看向裴夫人,“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徐谨莜伤心难过,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她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希望能让裴夫人心软:“我可不能没有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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