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那些照片。”苏羽举了个例子。
“照片的发现是个意外，准确的说是发现了照片，我才有了整个计划。”夏明瑶在一旁坐下，说道。
“看样子我不应该发现那些照片的。”苏羽抿着嘴唇，神情有些复杂。
“照他们俩的进度，你迟早会发现那些照片。”夏明瑶对上她的眼睛，是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苏羽没有用疑问句，因为她似乎已经确定了这一切。
从一开始让她留下那些照片，然后在那个时间把那个照片发给张熙，然后，就有了后者受到刺激预谋的那一次车祸，撞上了杜伊欢，也使得张熙需要背负很大的刑事责任罪名，再然后，就出现了张熙自杀的事情，过了没多久，就传出了张家家主张凯岩的死讯。
虽然后者现在看起来只是普通的心梗，好像没什么说的，但是这么多事情加在一起，即使是正常的事情，看起来也颇不同寻常，尤其是当这么多事情都出现在了同一家人身上，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你难道不问问原因？”夏明瑶反问道。
苏羽虽然觉得其中有原因，可她似乎没有询问的意思。
苏羽一偏头，目光落在墙上，说道：“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发生了这种改变，但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你不会这么做，因为你不是个真正视人命如蝼蚁的冷血之人，认识你这么多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如果这点把握不准确的话，那只能证明人生的前二十几年认错了一个人。”
她有一种预感，在这件事情上，反而一直被她暗中调查的杜伊欢，反而还是，次要人物。
“在这些事情上，你想对付的，应该不是杜伊欢吧！”
夏明瑶端起面前的咖啡，在这一整件事情上她想对付的，一直就不是杜伊欢。
至于杜伊欢，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