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的行为，究竟属于哪一边呢？
究竟是想让他们注意，还是这个人生性如此？
和惠晓一样，顾槿宁也对他的履历感到很奇怪，乍一眼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履历光鲜得很，各种奖项的记载几乎能从纸上溢出来，完美得不能再完美了，可顾槿宁怎么看都觉得处理的痕迹太重，虽说这种履历一般人瞧不出什么来，可顾槿宁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能发现不了？
只是，如果事情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样，这种人就应该低调低调载低调才是，怎么会如此抢眼，如此嚣张，如此不知轻重？
是这个人本身就城府不深，还是只是为了消除他们怀疑的烟雾弹？
接到惠晓的电话时，顾槿宁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惠晓在电话里闲扯了两句，就很快进入了正题，说道：“你觉得之前实验室闹的那一出，究竟是谁的手笔？”
顾槿宁闻言，下巴靠在手背上，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会儿还找不到头绪呢！”
顾槿宁说的是实话，她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实验室的事情究竟是谁的意思，虽说恐怕是冲着她本人来的可能性大一些，可在这中间，究竟有没有其他势力的介入，就不好说了。
“你不是一直都无所不知的吗？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真是少见啊！”惠晓听出了她的焦虑和伤神，有心要活跃气氛。
顾槿宁用左手的手背支着额头，笑道：“行啦，快别瞎哄哄了，还无所不知呢！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人又不是神，哪里就能无所不知了？我要是无所不知，这回还用得着那么狼狈？”
惠晓听了，笑着问道：“那你现在究竟往哪个方向想的？”
顾槿宁微微斟酌了一下说道：“两种可能都存在，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恐怕只能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