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的车窗降下来了,他正在抽着烟,邪肆的半边脸隐匿在烟雾与阳光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魅来。
她们走过去。
“你自己打车走。”景南城把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掷,指着池云梦冷淡地说。
池云梦不放心锦年。
锦年拍了拍她的手,小声地贴在她耳边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现在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池云梦叮嘱她。
又朝景南城走过去,隔着车窗,对他警告道,“景南城,现在锦年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你对她好点。”
“我的孩子?呵……”景南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冷笑一声,笑容里没有一丁点温度,脸上的神情亦是铁青得可怕。
方锦年和池云梦都不禁被他这个样子震慑到。
“你确定她肚子里的‘野种’真是我的?”景南城幽冷地视线从方锦年的小腹上掠过去,那双眼,像是要将她千刀万剐。
“景南城,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池云梦听不懂。
一旁的锦年也更是不明白。
他刚才用的可是‘野种’这个词。
“上车!”景南城懒得和她们多解释,只冷冷地对方锦年吐出这么两个字。
“景南城,你……”池云梦还想说什么,却被方锦年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