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皇上他……”l
就在上官宾彦还想再问蝶舞一些什么的时候,一个面容白净的小太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何事如此急?”上官宾彦淡淡开口,视线却是一直停留在蝶舞的身上,没有离开过半刻。
蝶舞站在她身边,没有说话。
小太监脸上毫无血色,定定地看着上官宾彦,“禀殿下,陛下他……召您过去承明殿。”
上官宾彦一听心里便就开始有些慌了,难不成是父皇的病情恶化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蝶舞看,他真的想问她是不是她给父亲下的毒。可是上官宾彦却是终究开不了口,因为他还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些话。
“走吧!”上官宾彦听到小太监说父皇正召他过去承明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淡淡地转了身,提步就要离去。
背后蝶舞忍不住地问道:“你会原谅我的对么,宾彦?”
一片落叶打着璇落下,“你会么?”
蝶舞仿佛是在固执地等他回答,又似乎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我不会!”上官宾彦说完这句话没有再说些什么事情,只自顾自地提步离开了。
蝶舞的眼眸里乌着满满的绝望。上官宾彦说他不会,他竟然不会原谅自己。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让他原谅自己的行为呢。自己要害的都是上官宾彦最在乎的人。他怎么可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就原谅自己呢?
蝶舞看着上官宾彦的背影,眼神平静透明,“再见了,宾彦。”
……
“想我了没有?”谭奕枫几日没有看到陆雪琪,心里多少又一点的牵挂。
陆雪琪摇摇头,眼神蓦地撞上谭奕枫深不可测的瞳,他线条完美的脸庞,让人为之一惊,陆雪琪的脑海中霍然浮现起无数似熟悉似陌生的片段,纷乱飞扬。一时间有些失神。
“想什么呢?”谭奕枫嘴角自始而终都挂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
“没有想什么。谭奕枫,你怎么来了?”陆雪琪才不管这样问到底是不是只证明自己傻,于是,不等谭奕枫开口回答她,陆雪琪便就开始说,“我哥哥陆子期还留在南源么?”
谭奕枫眼中的笑意浓了,“嗯!”
不知何时酒楼里停止了说话声,气氛静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