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一双眼睛长得十分凌厉,他眼中一派深沉的黑,“哼,六弟你现在可真是能耐了,连声兄长都懒得叫了是吧?”
上官宾彦面上瞧不出来什么大动静,只冷冷说道:“兄长?大皇子您若是真的有兄长的那份担当,恐怕现在你也不会现在这里跟我说话了吧?”不管之前的他和上官凌的那些恩怨纠纷到底是什么,至少从上官凌带兵杀进承明殿的那一刻起,他再也不会把他当做自己最敬重的那个兄长了。因为上官凌再也不配了。
当年他跟蝶舞的那场完美错过,上官宾彦不是不知道谁在中间捣鬼,只是他不想深究罢了。可如今人家都已经快骑到他的脖子上了,他便再也不能忍了。就像师弟说的那样,现在他不出手,只怕日后他想出手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嗬,看来那个位置真的可以改变人心啊,父皇才殡天不过半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收拾你的哥哥们了!”无耻如上官凌,他才不管是不是他自己的过错呢,总之不管是谁的错,他都会把这些错全部归结到上官宾彦的身上去。
“大皇子说此话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吧!”一旁的欧阳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见过无耻的,可却没有见过如上官凌这般无耻的人。明明就是他不想让师兄顺利登上皇位好不好,怎么现在说的就跟他是个受害者似的,这个人哪,他还要脸不啦!
欧阳晗说出此话时,在场的人俱是一惊,虽然都说南源的那个晗公子为人洒脱不羁。如今见了,竟是不羁成这个样子了都。天哪,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哪!
众人还在惊讶,就连上官凌本人都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却只见那上官老三嚷嚷道:“欧阳晗,你可别忘了现在是在我们西蜀国的地盘上,这里不是南源由不得你小子在这里张牙舞爪地撒野!”他从小便失去了母妃,父皇又只疼上官宾彦一个,所以从小上官凌就是他的一切。如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别人侮辱自己最最敬爱的兄长的。
欧阳晗觉得上官宾彦这话这话说得甚没道理,什么叫做这里是西蜀国的地盘,他欧阳晗不能在这里撒野。他现在是不想撒好不好?现在西蜀国由谁做主,他的上官师兄好不好,上官师兄的地盘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欧阳晗打了个哈哈敷衍道:“好好好,你们的地盘本公子不撒野了行不行,那你先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放了!”
上官凌瞧瞧欧阳晗再瞧瞧陆雪琪,似是很感兴趣地说,“本王原以为这丫头跟六弟交情匪浅,全然没有注意到原来晗公子您也好这一口!”他略微顿了一顿,又装模作样地继续说道,“哦,本王似乎忘了,那个被称为南源第一美女的段芷溪已经嫁人了,现在咱们的晗公子,可是个到处惹桃花的黄金单身汉!”
想当年,欧阳晗与段芷溪的佳话人尽皆知,上官凌这话无异于是往欧阳晗的伤口上撒盐。那这样说其实还算轻的,那不知死活的上官老三便直接来了句,“还是个戴了绿帽子的贵族单身呢!”
他这话一出,所有上官凌那边的将士们一个个笑得前俯后仰,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还有些士兵竟然在人堆中吹起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