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后来的时候其实有些清醒了,自愿的。
然是靳汝森呢?
他是真的醉了。
她记得树上说过,男人在酒后做的事情多半都会忘记,都会不往心里去,都不想要面对。
想到这里,她咬着牙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包里拿出湿巾,将防潮垫上的血迹和白浊擦干净。
接着给靳汝森盖好被子,将帐篷里弄成有人给他帮忙脱了衣服的样子。
接着拿着自己的东西悄悄出来,进了另外一个帐篷。
他们来的时候,帐篷都是一人一个的。
保镖们轮番休息,两个人一个帐篷。
这会儿正是清晨,晚上值班的那群人已经睡了,而清早负责守卫的人在不远处的湖边梳洗。
她看见没人往这边看,才钻到了隔壁的帐篷里。
她的帐篷是粉色的,靳汝森的帐篷是蓝色的,两个人的帐篷挨着。
昨晚保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安静了,所以并没有意识到发生的事情。
这会儿苏芮洁躲开了,他们也不知道。
苏芮洁回到自己的帐篷里,躺下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再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她静静的听着外面,似乎是靳汝森在跟保镖们说话。
他的声音轻快,苏芮洁猜想他大概没发现昨晚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委屈,迷迷糊糊就又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靳汝森正坐在旁边看书,看见苏芮洁睁眼,他赶紧凑上来,“还难受吗?”
苏芮洁摇摇头,张嘴要说话,却发现嗓子疼的难受。
靳汝森赶紧倒了杯温水给她,“昨天晚上喝醉了,结果也没看见你是怎么睡的。”
“估计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发烧了。”
苏芮洁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苏芮洁见靳汝森没什么异样,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躺下继续睡了过去,没有看见靳汝森眼底晦涩的光芒。
靳汝森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要死。坐起身来,察觉到自己光着身子,还愣了一下。
往周围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他就想或许是晚上喝醉了,被保镖们送进来脱的衣服。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空气里带着一点香味,不像是他的香水味。
虽然帐篷里有一股味道并不太明显,但是能闻到一点麝香的味道。
还有就是,他那里……有些不失。
靳汝森起初还以为是憋尿憋的,然而去树林里解决问题的时候看了看,才发现竟然有摩擦过的痕迹。
一碰就火辣辣的,又疼又难受。
而他的脸上,更有一些抓痕……
靳汝森努力的回忆昨晚,却想不太起来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跟苏芮洁一起聊天喝酒,后来就……
靳汝森心底暗暗心惊,心想难道是跟苏芮洁发生了什么?
然而苏芮洁一直在睡觉,他有些逃避的选择不去多问。
跟保镖们聊了聊,他发现保镖们昨晚根本就没有给他整理帐篷,更别说是给他脱衣服。
这里除了保镖就是他们兄妹,保镖们没做,总不见得是他自己做的。
靳汝森十分的清楚,自己并没有睡觉脱衣服的习惯。
越想越是往那个方面去,靳汝森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于鼓起勇气去问苏芮洁,却发现她竟然发烧了。
陪了她一整天,靳汝森手里的那本书就没看下去几个字。
好不容易看见她醒过来,靳汝森却又忍不住的逃避起来。
说了半天偶读没说到正题,最后竟然又眼看着她睡了过去。
靳汝森心里也忍不住的叹气,他什么时候这么娘唧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