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气潮湿,天又闷热,许多人忍受不了要回屋子里去,可地动一起,就又跑回来。
容悦望着帘外的雨滴整理着凌乱的思绪,见秦管事过来,吩咐他不必拘礼,说道:“我瞧这会子情势略好些,你带几个人,去宫里问问情形,众位贵人可都好?”
秦管事暗暗赞赏容悦这招老道,有什么比大灾的时候献忠心更好的了?历来主子们进宫都是他跟着,这活儿别人也干不了,他忙依吩咐去了。
大人还好,哈钦着了凉,开始起烧来,容悦只好再叫程沛去请大夫,可街上的医馆多半人去楼空,只好冒险去东城的百草堂碰碰运气。
好在当初容悦照料富哥儿,记下几个药方,酌减了些量,又有两个懂药草的婆子去府里的药房抓了,勉强熬好。
棚子里一时间药气、酸臭之气,熏得人几欲作呕,哈钦烧的额头滚烫,却依旧一声不哭,只难受的紧了,才哼哼几声。
秦管事回来道:“宫里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上都还好,只是宫里许多宫殿都塌了,毓庆宫刚建好塌的最厉害,康熙今儿还照常早朝,说是要下诏罪己……”
容悦知道太皇太后无事才略放心,叫他下去歇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