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许氏如何能过的好。
她不是不知道外室置办在什么地方,却不敢贸然过去闹。
许氏现在是看明白了,金启双如今根本不把她当做妻子看待,她也是看透了,相处了这么多年的丈夫,早就和她离了心,既然人她抓不住,那就抓住银钱,绝对不能便宜那个贱人。
这点上,金启双就没有防备过她,许氏每当金启双出门,她便会偷偷去趟他藏钱的小库房。
小库房里本有五百两银子,白花花的差点刺瞎她的眼,结果倒好,没看几眼,便被拿出赎了个贱人回来。
这几日,她每日都会去趟小库房,里面倒是没空,还是有一些碎银子。
而且是一日比一日多个几两,想来是金启双不知道在哪里发的财。
这日,等着金启双出门,她又偷偷摸摸来到了他的书房。
左右环顾一周,确定无人见到,她便小心翼翼的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她直接弯身来到桌案的底下,桌案底下有个小箱子,便是装银子的地方。
这倒不是金启双告诉她的,而是她无意间发现。
“咦,什么时候加了把锁?”许氏疑惑,难不成是金启双发现了?
不可能,金启双有一股子文人的习惯,他虽然喜欢银子却又嫌弃银子的铜臭味,只要经过手的银子都不会细数,而是全数放在这里面,不然,当他知道银子少了,绝对会找来跟她大吵一架。
而现在平静的很,想来金启双还没发觉她偷偷拿了一些银子。
她想了想,又在书房里翻遍了,终于在个书柜的边角寻到了一把钥匙。
许氏不免得意的一笑,藏得这么紧实,还不是被她给找到了。
许氏再次弯身,用钥匙开了锁,‘哒’的一声,木盒被打开,她揭开一看,脸上的笑意一僵,惊喜的张开了嘴。
这一时间,她都不敢大声说话,伸出颤抖到不行的双手,伸进木盒之中。
没有碎银,全部都是一坨的银票。
她伸出两手,里面的银票多到她居然拿不完,拿起一数,越数脸上越是苍白。
是的,没有一丝的惊喜,反而是渐渐变成了惊吓。
许氏知道凭着金家和将军府的关系,有不少人会上门送钱送礼,这些他们也一概都收下了。
那是因为她知道,一些小钱小利,在金府和将军府看来,根本不算什么,而那些送礼的人也是明白,就凭这些想要他们办事绝对不可能,也不可能开口去提条件,只当是来往的礼节。
所以,之前的那些钱和礼,许氏收得是心安理得。
可现在不同,她粗粗一数,这些银票居然有五千多两!
五千多两啊,就是在沅里镇,一些富贵人家闺女嫁人,陪嫁的嫁妆都没这个多。
许氏惊吓,是害怕金启双是不是承诺了别人什么事,如果被传了出去,这可算是贪污啊。
“你在做什么!”正当许氏惊慌失措之时,怒吼的声音突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