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朝歌的时候,他连一丝慌乱都没有,跟旁边的女人说:“咱们下次聊吧,我得跟我女朋友回去了。”
“啊?”女人错愕:“你你你都有女朋友了?”
他从不掩饰自己并非单身的身份,但也向来不排斥任何一桩艳遇的可能,他骨子里就有享乐的基因。
你跟他生气,他嫌你小题大做,这绝对是校庆汇演当天,许朝歌从他身上学到的最大教训。
所以当两人走进私人休息室,崔景行拉着许朝歌坐自己腿上,玩似地问她“干嘛板着脸,是不是觉得生气”的时候。
许朝歌思考拿捏着身为女友的那个度,这才往后微微一仰。
“没有。”她咬了下嘴唇,调皮刁钻地说:“习惯了。”
崔景行一挑眉,揉搓着她尖俏的下巴,问:“怎么就叫习惯了,我做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了。来来,跟我好好谈一下,咱们不是说好把事情摆到台面上的吗。”
许朝歌将他手拿开,咕哝着没有,他眯着眼睛鹰似地盯着她,这才讷讷道:“你太招人了,那些女的都爱跑来靠着你。”
崔景行笑起来:“我当什么事呢,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不打笑脸人,有人过来跟我说话,我也不能赶他们走吧。”
“可你也不听听她们说的那是什么话!”明摆着就是来调`情的。
崔景行直着眼回想:“是有点粗俗啊,不过你更用不着生气了,这种满嘴操啊操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有兴趣。”
许朝歌埋怨:“谁知道你喜欢哪种女人。”
崔景行分开她腿,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沿着凹下去的脊窝摸到臀上,掐了几把,打着圈地碾她尾骨。
他一挺身,去咬她下巴,细细密密的吻沿着颔线一路逡巡至耳后,再温柔缱绻地挪回来。他一手扼住她脸,迫使她低头与他亲吻。
许朝歌身子过电似的,致密的酥麻,一层层的,自他亲吻的部分蔓延至碾磨的尾椎。她开始自上而下的融化。
防线一道道的崩溃,崔景行偏还要含着她的下唇含糊道:“你怎么不知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我喜欢你。”
吻过不知有多久,房里清幽的钢琴声都停了,有人开始小声敲门,提醒:“先生,我们的水吧要准备打烊了,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吗,我现在去给你准备。”
崔景行这才放开她,涎液粘黏着,拉出纤长不断的银丝。他急促喘着再去吻了吻她的眼睛和鼻尖,拍拍她屁股要她站起来:“去给我要一杯冰水。”
许朝歌讷讷说哦,从他身上跨下来的时候倏忽一怔。他在压力裤外套了条贴身的短裤,轻薄的料子利于运动,可是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却也很显形状。
这时候鼓鼓囊囊,几乎映出整个轮廓——
许朝歌不自觉地咽口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自然地移开眼睛,就这么呆呆与它对峙。
崔景行咳了声,拿过一边毛巾遮着,抓起她手亲了亲手指,说:“去,给我要杯水。再这么看下去,就出事了。”
许朝歌立马将他手甩了,跑去开门。
路上,许朝歌搁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崔景行顺手抄过来看了下,立刻朝许朝歌招手,说:“过来,这电话你必须得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