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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小叔,你相信我吗?(2 / 2)

惊讶?!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被子下面古怪的触感让她如遭雷击。


耳畔,似乎传来了……呼吸声。


砚歌小脸刷的惨白,她心跳如鼓,一寸寸的转头,意外的就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躺在她的身边。


“啊,你谁啊!”


男人恰好睁开眼,对上砚歌惊慌失措的眸子,他眼神闪了闪,语气亲昵,“亲爱的,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他的话音落定,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


那熟悉的冷厉和清冽,砚歌呼吸一滞。


余光一抹黑色的身影划入视线,她抖着唇看向出现的恰到好处的陆凌邺,心像是破了一个洞,又疼又酸。


陆凌邺站在卧室门口,深邃凛冽的冷眸很冷很冰,毫无温度。


他冷峻的五官全是冰碴,如寒风骤临冷入骨血。


“小叔,我……”


“小叔?”砚歌身边的男子,精壮的身形靠在床头,伸手勾住砚歌的一绺发丝儿,“亲爱的,他只是你小叔的话,你紧张什么!”


“你住口!”砚歌猩红的双眼瞪着他,双手揪着被子遮盖自己,“你到底是谁?”


男人笑得得意,翘着嘴角挑着眉,痞里痞气的样子,“我们都负距离接触了,你还问这种傻问题?嗯?”


他亲昵的口吻和邪肆的态度,让整件事愈发的扑朔迷离。


特别是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一角,床单上一块耀眼刺目的红梅被房间内的几人亲眼捕捉。


而原本惊慌的砚歌,在看到床单上的落红时,竟怔愣的松了一口气。


“砚歌,你还好吗?”黄安琪的脸蛋上挂满担忧,一副自责的样子低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房间里有人,刚才房门并没有关上,所以我……”


“滚!”


陡地,陆凌邺开腔,他眸底危险凝聚,蹙眉命令。


黄安琪难掩失落的看着他,“邺哥,你不要生气,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


“操!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都滚出去!”


陆凌邺骤冷的嗓音低沉,他俊彦冷硬的线条几乎散着杀气。


砚歌不经意的抖了抖,脸蛋又白了几分,面对陆凌邺的怒火,她有口难言。


黄安琪被他的低吼吓得哆嗦几下,而后颇有些同情的望着砚歌,率先离开。


而那名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男子,侧目睨着陆凌邺,眼底邪光微暗,“陆三爷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此言,不简单!


他穿戴整齐之后,旋身睇着床上的砚歌,拇指擦过自己唇角,“宝贝儿,咱们下次再聚!”


砚歌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由他散着邪光的眸子中似乎感觉到阵阵的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离去前,走到陆凌邺的身边,同样身高修长的他,唇角邪魅一翘,“陆三爷,再会!”


所有人离开,一直心惊胆战等在门外的司睿更是悄悄的把房门关上。


他妈的,没想到海天一号的首航,第一晚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昨晚,不光是顶层客房区停电,而且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死在了员工休息厅。


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没成想大早上六点,顾砚歌又发生这样的事,简直是厄运临头天要亡他啊!


房间里,砚歌小脸惨白着与陆凌邺对视。


她微微动了一下,掀开被子,光着脚站在地上,“小叔,我没有……”


砚歌知道这样的解释很苍白无力,可是她真的可以肯定,自己和这个男人什么都没发生。


这五年来,她干净如白纸,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的身体会很诚实的告诉她。


然而,并没有!


更可笑的是,床上那嫣然的落红,虽然她因此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却撕裂般的生疼着。


她怎么都想不到,五年前那一场噩梦,竟然成了她今天自救的稻草。


但,这解释又该如何说出口?


于外人来说,她可是少然的妻子。落红出现,这无疑证明她和少然的假关系,同时也会更加坐实他和季晨的事。


这落红,几乎一箭双雕,不但会让她百口莫辩,就连少然也难逃被嘲笑的境地!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陆凌邺不语,深不见底的眸子如鸿渊般要将砚歌吞噬殆尽。


她心慌意乱,仍然穿着睡裙的身体不经意间瑟瑟发抖。


她想,这一次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吧。


“过、来!”


短暂的,陆凌邺冷硬的唇线微抿,说了两个字。


砚歌眼眶微红,踌躇着不敢上前。


他……震怒了吧。


“小叔……我真的没有。”


“我知道!”


他口吻僵硬,说出这三个字之际,跨步上前,一把将砚歌揽入怀中。


他的力道很大,几欲将她揉碎。


一瞬,砚歌委屈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


陆凌邺浑身散发着盛怒的凌厉,他伸手抬起砚歌的脸蛋,鼻翼翕动,下一刻惩罚的热吻轰然落下。


他攫住她的红唇,没有半点温柔,似是在发泄,又似是喟叹。


砚歌被迫承受,眼泪落的更凶。


接连两次,她都在流着泪的情况下与他相吻,感觉真的挺炒蛋!


放开砚歌后,陆凌邺捏着她的下颚,语气依旧冷凉,“为什么关机?”


砚歌一惊,“我没有关机!”


她虽然对于小叔并不多问的态度感觉到心没底,但还是仔细的回忆起昨晚上发生的一切。


转瞬,她吸了吸鼻子,“小叔,你相信我?”


陆凌邺嫌弃的看了一眼大床,“嗯!”


“为什么?”


“因为,你不敢!”


砚歌并未仔细斟酌这几个字的含义,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苦笑,“小叔,我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不用管。我会查明!”


砚歌欲言又止,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换衣服,我们回家!”


砚歌满心疑问的跟着陆凌邺从海天一号的特殊通道离开。


在他们坐上车远离津港码头时,一批批的记者早已蜂拥而至。


他们堵在海天一号的出口,举着长枪短炮:


“请问这位工作人员,海天一号的首航就发声命案,安保如此疏漏,不知道这件事你们怎么解释?”


“您好,我们收到确切消息,g市陆家少奶奶已被人坐实出轨,请问你们是否知情?”


工作人员焦头烂额,面对十几家媒体的追问,他语气不善,“抱歉,我们暂时不会做出任何回应。稍候,会由我们总裁在发布会上将具体的情况做出说明,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留到上询问。”


“那请问死者是否为海天一号的员工?我们是否有理由怀疑你们海天一号压榨劳动力导致过劳死?”


“抱歉,无法回答。”


糟乱的海天一号出口,被大批的记者围堵的水泄不通。


所有参加精英汇的商界人士,不得已都被安排在特殊通道离开船舱。


嘈杂的人群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匆匆走过,当下了船后,他回眸看了一眼海天一号游轮,邪肆的眼底兴味浓郁。


陆凌邺,这才是开始!


……


回到锦里,砚歌的情绪一直紧绷着。


她回到房间,一个人抱着枕头失神的坐了许久许久。


是谁,针对她?


叶澜?还是黄安琪?亦或者是萧祁?


她在海天一号上见过的人,屈指可数。


但竟然发生这么恶心的事,对方摆明了往死里整她。


黄安琪出现的那么凑巧,她是否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是她所为?


但……那个出现在她床上的男人,邪肆不羁,看起来又完全不像是会受控于别人的人。


这一切,都如同乱麻,哪怕砚歌想要抽丝剥茧的找到真相,也是难于登天。


她怀疑黄安琪,可是又忍不住推翻自己,如果她是黄安琪的话,又怎么会那么笨的把自己暴露在第一现场?!


砚歌想着想着就感觉头脑昏沉,昨晚上那种睡不醒的倦怠感再次袭来。


别墅书房,陆凌邺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电脑屏幕上像是监控画面一样布置的九宫格视频会议也正在进行着。


“我c啊,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顾砚歌身上,她最近是倒血霉了吧。”


电脑视频中,温小二一惊一乍。


顾昕洺低斥,“别嘴贱!说正事!”


晏青穿着一身迷彩服,脸上还画着油彩,额头上挂着几滴汗珠,似乎正在从训练中匆忙抽身,“司睿,你那边怎么样了?半天没有动静,吓傻了?”


“操!”司睿一声咒骂,随即一阵稀里哗啦瓷器碎裂声,“老子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炒蛋的事。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


“你先别开骂了,海天一号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司睿沉吸一口气,“陆老大,这件事怪我!顾砚歌昨晚上所喝的果汁儿里,发现了安眠药!”


陆凌邺眸色锐利的盯着屏幕:“继续!”


司睿的脸颊闪过尴尬,“其余的,你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给你个交代。”


“那个男人呢?司睿,你说那个痞气的男的,在不在礼宾名单上?”


“不、在!”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沉默,谁都没有说话。


这件事,他们都清楚,关键点应该就是这个诡异出现在顾砚歌床上的男人。


“陆老大,内个……我多一句嘴哈。你怎么就相信顾砚歌是清白的?毕竟俩人都同床共枕了,而且……”


“温小二,闭嘴!”


司睿开腔打断了他的话,随后似是呢喃的说道:“那个男的虽然举止古怪,但就因为他太刻意的表现出和顾砚歌亲昵的关系,这才是漏洞。你们自己想想,如果真的是偷情的话,有哪个男人睡了别人的老婆,结果被正主发现还能那么冷静自持的?”


一番话,顿时让温小二等人咂舌。


“司睿,还是你经验丰富啊!”


“滚他妈蛋!老子就事论事!”


始终沉默的陆凌邺,指尖不经意的扣着桌面,不刻他眉宇微凝,“洺子,暗中用联络网查一下,最近‘蝌蚪’的人,具体的入境名单!”


“大哥?你怀疑是……”


陆凌邺眼神危险,“先查。”


“好!”


“司睿,我要知道昨晚停电后,客房区发生的所有事。调出……”


“内个……陆老大,嗯……就是……”


司睿突然支支吾吾言辞闪烁,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温小二不禁打趣,“司睿,你干嘛呢?嗯嗯啊啊的,飞机不好打吗?”


“滚,别扯淡!”司睿眉宇紧蹙,笑意敛去,“陆老大,昨晚上从停电开始,一直到今早9点的监控录像,全部被清空了……”


说出这番话,司睿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肿了。


这都是当初吹下的牛逼,如今反被现实啪啪打脸打肿的!


陆凌邺一言不发,只是隔着屏幕众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丝丝儿的冷气。


这一次的事,的确不简单!


……


下午,1点。


砚歌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就听见陆少然关切的询问:“媳妇儿啊,你没事吧?”


“嗯?我有什么事?”


砚歌睡意蒙蒙,从早上回到锦里别墅,她就一直睡到了现在。


“你……在哪呢?”


“锦……哦,我在朋友家。”


险些说漏嘴的砚歌,蹭的一下瞌睡虫跑了大半。


她也不知为何这两天特别能睡,浑身都不太对劲。


“那我去接你吧。”


陆少然的声音沁着无奈,砚歌忍不住追问,“少然,是不是有事啊?”


“嗯,你没看新闻?”


砚歌心惊,连忙拿起床头的遥控器。


电视画面出现,恰好是午间整点新闻。


新闻上,海天一号那么熟悉,而无数记者拥堵在海天一号门口的画面更是疯狂。


播报员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惊雷一样乍响在砚歌耳边。


而新闻标题大大的字幕更是拉扯着她的理智。


‘惊爆:海天一号命案现场直击。’


而大标题下面滚动的副标题,则是‘据可靠消息,陆家少奶奶坐实出轨传闻!’


砚歌像是突然间坠入地狱般,看着那一行行的字母,似乎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难怪,人言可畏!


一件事,不论真假,一传十十传百之后,那就是真的了。


砚歌手里还举着电话,那头的陆少然也听到电视的动静,少顷才试探的问道:“媳妇儿,还好吗?你别管那些烂七八糟的报到,放心一切有我呢。”


“少然,新闻是假的。”


陆少然无谓的哈哈一笑,“真的假的又能如何!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信!”


砚歌心里的愧疚感直线飙升。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似的,道:“少然,我在锦里,来接我吧。”


这件事,发展成这样子,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去面对。


她想,现在整个陆家恐怕已经翻了天了。


公婆本就不喜欢她,现在又闹出这么大的丑闻,不管她怎么无辜,也都没有被原谅的理由。


g市陆家的身份地位,容不得被抹黑,她懂!


砚歌下楼,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小叔的身影。


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所引起的连锁反应堪比蝴蝶效应。


不管事情究竟针对的是谁,现在她都已百口莫辩。


砚歌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上自己当时穿出门的亚麻长裙,留恋的看了一眼房间,推门离开。


……


坐在陆少然的车上,两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离开锦里别墅区时,陆少然才临时将车停在路边,手肘撑着方向盘,侧目看着砚歌,“媳妇儿,老实交代,你怎么会在小叔家里?”


陆少然单纯好奇的询问,眼神里没有半点的轻蔑和其他的神色。


他阳光明媚的眸子闪着晶亮的光芒,仿佛能驱走人心内所有的黑暗。


砚歌苦笑,“我如果说,只是借宿,你信吗?”


陆少然笑着咧嘴,狡黠的目光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你要是能骗过自己,我就信喽!”


“家里……怎么样了?”


砚歌艰难的开口,提及到陆家,她忽然想落荒而逃。


那么多张面孔,她该怎么去面对,又如何去解释出轨的荒唐新闻。


“家里没啥事,新闻上都是乱写的,一看就知道。我爸妈生气是必然的,但爷爷还算理智,等着你回去解释呢。所以一会儿咱回家之后,你抱紧爷爷的大腿就行了。别担心,我也在!”


陆少然安慰似的拍了拍砚歌的肩膀,而后便开车直接回了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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