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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杜云容如同夹心饼干一般,被两人夹在中间。
虽然经过刚才那场风波,杨士奇和李察的脸,被郝仁打得啪啪作响,不过李察却依旧不断地向着杜云容大献殷勤,炫耀着自己刚买的豪华游艇和跑车,邀请杜云容出海去玩。
对于李察的纠缠,杜云容只好婉言谢绝。
没过多少工夫,开始66续续有人进场,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坐到各自的位置上。
这个会议室很大,足可以容纳数百人,郝仁粗略地估算了一下,现在下面大概摆了三百多张椅子,现在已经到了大半。
其中大部分都是穿着道袍的修士,还有不少人操着内地的方言口音,不少人都是老相识,见面之后互相寒暄一番。
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穿着一身名牌的年轻人和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应该就是像杜云容和李察这样,对风水术法比较感兴趣的港岛名流。
高台之上,摆放着一张长桌,只有五个座位。
之前出现的港岛道协会长王震坐在最中间,来自龙虎山的张道长坐在他的右手边,而张道长的右边坐着的是杨士奇。
而王震左手边的两个位置,现在还没有人落座。
……
大概又过了五、六分钟,门口走进来了两个高大老者,年约六十多岁,身上穿着普通的灰色粗布衫。
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竟然是一对双胞胎,远远望去,光从五官上看一模一样,不过却非常容易辨认。
因为左手边的那个高大老者,手柱拐杖,眼珠子翻白——
竟然是一个瞎子!
见到这两人的到来,场内不少人都是站起了身表示尊敬,而郝仁身边的杜云容也是不由爆出一声惊呼——
“天瞎地哑!没想到他们竟然来了!”
“天瞎地哑?”
听了杜云容的话,郝仁不禁又重复了一遍,从字面上看,难不成右手边的那个老者,还是个哑巴不成?
察觉到郝仁疑惑的目光,杜云容解释道:“郝先生,您不是港岛人,所以不知道这两位老先生也是正常。那位目盲老先生叫做管平,哑巴老先生叫做管曲。乃是港岛最神秘、最有本事的两位大修士!”
“最有本事?那跟吴道玄相比呢?”郝仁不由地问道。
“郝先生,吴大师十年前曾经说过,若是两位管老先生单独与他相比,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但若两人联手,则吴大师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杜云容道。
听到她的话,郝仁不禁对这两位管老先生高看了几眼,同时又问道:“那他们是天生瞎、哑的么?”
杜云容闻言,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犹豫,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听家父说,两人年轻时本是健全之人。只不过有一天,两人却突然自残,哥哥管平硬生生用手指将眼睛戳瞎,弟弟管曲则用剪刀将自己的舌头剪断!”
说到这儿的时候,杜云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悸,她虽然生性高冷,但毕竟是个女子,说起这种诡异的事情来,难免有些害怕。
而这时,杜云容身边的李察却说道:“哼……这算是哪门子大师,好端端的玩自残,一个戳眼珠子,一个剪舌头,这对兄弟都有神经病吧!”
李察的声音并不轻,落在附近不少人的耳中,许多修士朝他投来愤怒的眼光。而李察仗着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害怕。
不过听到杜云容说这两位管老先生的自残行为,郝仁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
“泄露天机?!”